“噗-”王師母本來怒不可遏,被晁老太太那一說,給逗得沒撐住笑出聲來,氣也消了,優雅的坐下去:“我倒是不想跟那種小家子氣的人家計較,可她欺負我小棉襖我不能忍,當著我們的麵敢這對待小樂樂,也不知道小樂樂以前受了她們多少欺負,不過葉姐說的對,我們好歹是教書育人的老教育家,不能拉低我自己的檔次,就是那坨狗屎跑樂樂家來了,看著惡心人。”
“俗語不是說了嘛,客走富貴家,狗屎屙肥地。”萬俟教授笑著接了一句:“老婆不氣了,要去找人算帳也有我們家的小子們和他們的同伴們,哪輪得到我們這些老骨頭勞骨傷筋的。”
“就是就是,奶奶,您老不氣了啊,您老想知道臭女人家的家教如何,我和小夥伴們殺上門去求教一二,您老要是動了氣,您小棉襖會心疼的。”王瑞晨麻溜的溜到奶奶身邊,幫奶奶捶肩:“奶奶,要不,我去告訴小蘿莉,請她給您做點好吃的,讓您消消火。”
“是你們又嘴饞,想拿我的名頭去騙吃的吧?你趕緊上樓去幹活去,還留在這想偷賴不成?或者要我小棉襖親自開尊口叫你幹活你才肯高抬貴腳上去幫忙?”
“哎,奶奶,看破不說破嘛,我很愛豆腦,小蘿莉說豆腦吃了美容喲,天天吃一碗,不出半年皮膚就能像嬰兒皮膚一樣光潔細膩,不說了,我是勤勞的好孩子,我上樓拖地去嘍。”
王瑞晨看到爺爺的手抬了起來,撒開腳丫子一溜煙的衝上樓梯,逃之夭夭。
“臭小子還挺機靈的,要不然捉住打一頓,小樂樂辛辛苦苦跑幾個省才收集到一點藥材,那是救人的,不是拿來做美容品的,臭小子們隻記著吃,欠揍呢。”萬俟教授氣哼哼的罵了一句。
不想從樓梯上飄來回應:“爺爺,您小學生原本說今晚做叫化雞,聽您這語氣好像不怎喜歡,我去告訴小蘿莉一聲,更改晚飯菜單。”
“臭小子敢將我的軍!”萬俟教授狂瞪眼,他就說說而已,臭小子竟然幫他拉仇恨,這還是親孫子嗎?
老教授吹胡子瞪眼的幹瞪眼,武老太太周奶奶羅班李大牛等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那對祖孫還真是有意思!
張婧呆呆地看著一群男女老少,一張臉忽白忽青的變幻,站了好會,沒一個人理她,沒誰給她台階下,眼眶又漸漸紅了,也不敢再嚎,扭頭“蹬蹬蹬”的衝出堂屋。
從人前跑開,到了雨棚底下略緩了緩,本來想停一停,自己呆一呆再找機會進樂家,有清晰的話飄出來——“狗屎終於自己消失了,這下空氣也幹淨啦”。
聽到那句毫不掩飾對自己厭惡的話,張婧委屈得胸口堵得喘不過氣來,她就隻是說了一句話,為什小的老的全攻擊她?
尤其是那個老太太,不是老師嗎,老師不是愛護學生的,為什會以老欺少的欺負她一個女孩子?她也是樂家的客人啊,當老師的欺負一個客人還像老師?
想到老太太的身份,張婧又愣住了,那個老太太是樂韻的老師,豈不就是那個送樂韻幾十萬的玉鐲子,給樂韻買衣服的那個老師?
那個欺負自己的帥哥有個哥哥,那個是哥哥的帥哥孝敬他奶奶一個幾百萬的包包,那兩兄弟是樂韻老師的孫子,那,那個隨手將幾百萬的包包給樂韻的人也是那個老太太?
猛然間又想起老太太說的話,那些帥哥家長輩有人當大官,個個家族後台很硬,豈不是說每個都是富二代官二代?
推測出老太太是誰,張婧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有一天樂韻會認識官二代富二代,她以前說什也不會欺負樂韻,一定跟樂韻搞好關係,然後樂韻認識誰,她也能近水樓台先得月,找個豪門男朋友自然也水到渠成。
可現在,機會被她一句話給毀了。
她怎就沒管住嘴,如果不挑樂韻的刺,至少還能留在樂家,總有機會接近那些帥哥,要來聯係方式,以後慢慢聯係。
悔啊,張婧悔得捶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