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動車票,行程一個小時四十幾分,到達渭市已是七點多鍾,天色雖然還沒完全黑,然而也不早。
兩人打車從高鐵站到離渭市體育館最近的一家酒店,跑去問,那是接待參賽運動員和體育界佳賓、記者們的酒店,不接待個人,隻好再換地方,一連換了二家酒店也沒能入住,不是不接待個人或者僅隻餘一個房間。
張婧白天外出玩了一天,又穿著高跟鞋跟著跑來跑去,累得腿都快斷,又不好意思說,當又到一個酒店,聽說僅隻餘一個雙人間時,徐文勳仍然決定再找找,等走出酒店,她主動提建議:“要不就住這吧,天都黑了。”
“可隻有一個房間啊。”徐文勳目光閃爍了一下,很為難:“雖然我們是……戀愛關係,可孤男寡女的,對你名聲不好。”
張婧臉發燙,低著頭,聲音小小的:“沒關係的,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那好吧,先將就住一晚,明天再看有沒人退房,或者去其他酒店看有沒房間。”徐文勳裝作為難的妥協,牽著張婧的手又走回酒店接待大廳,訂房入住。
張婧一直低著頭,麵紅心跳的厲害,乘電梯到樓層,被服務員領進房間也沒敢抬頭,直到徐文勳檢查完房間送走服務員,她才紅著臉抬頭看,赫然發現隻有一張床,臉騰的燒起來:“怎…怎隻有一張床?不是雙人間嗎?”
“大酒店雙人間一般都是一米八的床,可以住兩個人,多人住的大間的床隻有一米五寬或一米二寬。”徐文勳笑著解釋:“晚上你睡床,我就坐沙發座椅那邊躺躺,你走累了吧,都出汗了,快去洗洗,等你出來我們去吃飯。”
聽到為什雙人間隻有一張床的解釋,張婧被自己的無知羞得無地自容,低著頭快步走向床,想想又感覺不對,走向放行李的櫃子,找出一套衣服去洗浴間,洗澡的時候特別的害羞,磨磨蹭蹭半天才出洗澡間。
等到張婧洗完澡出來,徐文勳站起來,幫她拿起放床上的包包,走過去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我們去吃飯,我訂了包廂。”
“嗯。”張婧覺得臉更燙了,乖巧溫順的任徐文勳親密的牽著自己的手。
徐文勳牽著張婧出了客房,又乘電梯餐廳樓層,被服務員領進一間單獨的小包廂,布置得很精致,桌麵上擺了部分餐具。
包廂的侍者照顧女士入座,再通知送餐,送來一桌燭光晚宴,侍者點亮蠟燭,放了背景音樂,關掉燈,帶著送餐侍者們出去,讓一對情侶享受他們的甜蜜時光。
燭光微微,水晶酒杯映著光,閃爍著星芒,紅酒的香氣氤氳,音樂聲又是那般的輕柔甜蜜,讓人感覺不太真實。
對著一桌精美的大餐,張婧手足無措,手都不知道該怎放,心想到徐文勳追求自己舍得花費心思安排浪漫的燭光晚宴,心湧上甜蜜。
至於那包包,她旁敲側西的打聽過,不是徐文勳拿假的蒙她,他也是找人代購的,是代購弄假貨騙他,他也是受害者,她沒好意思告訴他,免得傷害他的自尊。
用媽媽說不能為了芝麻丟了西瓜,樂小野種認識的人再帥,對她不感冒,她再努力也沒用,不如抓住徐文勳來得實在。
雖然徐文勳沒樂韻小野種認識的那些人帥,有可能也不及那些人後台硬,可他對自己好啊,等她進得徐家大門,成為富太太,照樣能在村出人頭地,讓村人跪舔,
張婧也覺得先抓住眼前人才比較妥當,看向身邊的男青年,也更加嬌羞。
為了自己的目的,特意安排了燭光晚宴,徐文勳可不會浪費機會,熟練的端起紅酒杯,露出迷人的笑迷:“小婧,為我們的相識幹一杯。”
“……好。”張婧先是一陣慌亂,紅著臉看了看徐文勳拿紅酒杯的樣子,有樣學樣,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與舉著杯子等自己的徐文勳碰杯,仰頭喝酒。
張婧仰頭狂飲,喝得太急,嗆了一下,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