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分開放,指給刑警們記錄:“這隻有朵梅花的瓶子的是殺人樹的毒,這兩隻瓶子的藥就是製作毒生薑糖的原料之一,憑這兩種藥物來判斷,賈鈴拿到生薑糖後還私自添加了另外的有毒物。我想,我們也許有必要再去趟燕家。”
偵察刑警一邊記錄,一邊問:“小姑娘,另外那隻有假山的瓶子和那隻玻璃瓶裝的是什?”
“有假山圖案的瓷子裝的是……破壞男性生殖係統的東西,玻璃瓶的化妝品摻了慢性藥物,能讓人氣血兩虧、脫發、腎衰竭。”樂韻本來想避開那兩樣,工作組人員不恥下問,隻好如實告訴他們。
燕行的心頭一沉,破壞男性生殖係統的東西是不是就是給他吃的那種東西?
四個刑警也麵麵相覷,他們做了那多刑探,收集證據時見過形形色色的東西,像這種除了毒還是毒的事真的是頭一遭遇見。
“奇怪,犯罪嫌疑人為什還留著證據?”趙某人暗藏金條可以理解,畢竟趙家的一切都是飛霞集團的,必須要拍賣以償還巨款,他幫他的孫子留筆錢財以作東山再起是在常理之中,為什還把害人的證據留下。
“應該是特意留著讓趙宗澤對付我或者對付我太姥姥家的誰。”燕行視線掃過某些東西,平靜的解釋:“他們還抱有僥幸的心態,想盡力保住趙宗澤和趙丹萱,等他們在牢蹲幾個年再出來憑借著這些回老家或者去外省也能當個小富豪,然後假裝懺悔了,借著血緣關係套近乎,再暗中對我用藥,或者假裝要還我**遺物,將那些東西又送我手或者送到賀家人手。”
刑警們想歎氣,犯罪嫌疑人趙立想得真遠,幫孫子和孫女留了一條後路,以他那種心計,如果不走邪路走正路,想必成為首富也不在話下。
想了想,一人還是問出自己的疑問:“小姑娘,你是怎發現趙家在樹下埋了東西的?”他們搜查時找遍別墅樓,並沒有找到能直接給趙家人定罪的物證。
“味道啊,就是箱子外麵塗的那種藥物的味道,”樂韻一本正經的答:“我對藥植物味道的敏銳度遠超你們的想象,你們聞不到青草味混雜著的微弱味道,我聞到了,憑味道找到大體位置再過來細看,你們沒發現草皮的異樣嗎?埋有東西的地方的草沒有旁邊的草那嫩綠,再根據某種氣味來推測說明這片草皮最近被人動過,影響了草皮根係的吸水能力,所以它長勢略差一點點。”
刑警們:“……”難怪軍部和國防部的某些大佬們為了搶小姑娘在暗中掐架,不說小姑娘的醫術,就憑她敏銳的嗅覺和觀察力也是一位最絕頂的情報人員,不想搶去當王牌偵察員的人是傻子,燕大少的頂頭上級快了一步先預定要搶小姑娘去部隊,國防部的某個情報部門大佬們慢半步,大佬們還在暗中較勁兒。
收獲到一份證據,四人麻利的將每樣物品貼上標簽,再打包裝起來,一一放回箱子,將箱子密封,工具送回別墅樓,再去給撕了封條的地方重新貼上封條,然後和小姑娘燕大少走出別墅院,給大門又重新貼上封條。
四個刑警挺講義氣的,將箱子放檢察院的車上的小保險櫃,兩人跑去幫買回兩瓶白醋和一隻小盆,回來倒醋裝盆給燕大少泡雙手。
燕行的雙手從手肘至手指尖的部位完全麻木,手臂也不靈活了,連身軀也有種觸到靜電流的微麻感,將雙手泡在醋水,最初因雙手僵硬沒有任何感覺,過了大概十幾分鍾手指有如被電電麻,痛覺越來越強,像有無數針在紮手似的炙痛。
炙痛持續長達二十來分鍾慢慢變弱,手指也越來越靈活,手臂的僵硬感慢慢變弱,很快雙手靈活自如。
待感覺手臂靈敏如常,倒掉醋水,將盆丟車上,坐回駕駛室,幽幽的瞅眼抱著書本狂啃的小蘿莉,悶聲不響的開車去燕家住的大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