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以後也不可能再升得更高,本來我還有望上升一級,到達廳級,這下沒指望了,能不能保得住現在的位置都難說,我保不住事少,萬一牽連黃家其他人,莫說袒護你們,黃家老爺子們非得扒了你們母女倆和你家人的皮不可。”
黃局心比貓撓還難受,坐臥難安,樂韻知道他有私生女,知道他幾年前打壓過她,一旦舉報,他就玩完了。
坐不住,站起來踱步,越踱越急燥,反複幾回,擰著眉問:“你真的做過害得姓樂的摔下山岩的事?”
看到情人也急得團團轉,吳玲玲睜著隻有一條縫隙的眼睛看著他煩燥的走來走去,本來就緊張,聽說如果他丟官職黃家會扒了她的皮,嚇得眼淚啪噠啪噠的掉。
聽到問她樂家老東西摔死的事,驚惶不已:“他看到的就是我和你在一起,我……我害怕他說出去,所以一時衝動,就想著讓他摔死……”
“你,唉,你做就做了,怎不做得幹淨點,現在還有證人,樂家告你謀殺你就得坐牢,姓樂的有後台,肯定會插手,我現在什也不能做……”黃局氣得肝都在疼,蠢女人,想做謀人命的事就做幹淨點,偏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坐牢?吳玲玲傻眼了,她不要坐牢啊,坐過牢以後還怎見人?
黃局沒心情安慰情人,煩燥得很,點燃根煙,到窗口去思考。
而當黃局在病房和吳玲玲竊竊私語時,張大奶奶張科也終於到達縣城,母子倆下車,打個密封的電動小三輪車去目的地,路上不停的打電話聯係女兒們。
不出十分鍾,母子倆到達一條街下車,那兒等著七八個人,是張大奶奶的三個女兒和女婿,還有她的兩個內侄兒。
張科的三姐夫是殺豬的,在鄰縣賣肉,二姐夫家開農用車幫人運磚運樹木的,大姐夫是九稻鄰鄉上莊鄉人,家以前養牛,現在種田,幫人打零工。
張家三姐妹都是厲害的,見著弟弟,氣憤填膺的一頓罵,罵姓吳的,還不忘記數落弟弟以前懦弱,什都聽老婆的,錢都在老婆手,這下人財兩空。
張科被罵得抬不頭來,一聲不吭,張家姐妹罵了一頓,大家出發,十來人氣騰騰的殺向吳玲玲父母家。
他們會麵的地方離吳家不遠,不到三分鍾的路,一幫人氣勢洶洶的殺到吳家,看到吳母在店子前,張家三姐妹往內衝,邊衝邊喊:“**吳家人,叫吳玲玲那個賣匹的爛貨和她生的野種出來。”
店有兩人在找東西,看到人叫罵著衝過來,嚇到了,東西也不找了,急急忙忙的跑出店子,吳母看到張科和一群人便知大事不好,想躲,一邊大叫:“你們要幹什?影響我做生意,我要報警了!”
“不要臉的老東西,你報啊,你報警啊,鬧得越大越好。”張家姐妹衝進店,一把抓住吳母,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巴掌就扇,你一巴掌我一巴掌的甩耳光。
吳父在頭聽到聲響,跑出來看到是張家人,立即大喊:“不要打人,有話好好說。”
“好說個屁,你們一家子老少幫著吳玲玲打掩護,讓吳玲玲跟野男人幽會,一家子不要臉……”
張家姐妹們在罵,張家女婿衝進店,一把抓住吳父“劈啪啪啪”的打臉,一邊喊:“讓吳建國出來,不要臉的貨,自己妹妹給人當小三,他還幫著妹妹和野男人幽會,背坑張家,真當張家人是死的是不是,叫他出來,你們一家子**!”
“你們打人是犯法的,抓你們坐牢。”被打了幾巴掌,吳父掙紮著邊擋邊推。
“你們就是因為吳玲玲的野男人是當官的,所以有人幫你撐腰,你們不怕是不是,報警啊,看看這次當官的敢不敢出麵來罩你們。”
張家姐妹叫罵著,張家三女婿被推得撞到腰,立即大吼:“你他N的還敢打人!姑娘給當官的當小三當情婦了不起是不是?**,老子跟你拚了!”
張家三女婿氣衝衝的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