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鬧事,還搞出這大的事兒來,連市的官頭頭都驚動了,現在他們沒空理你們,你覺得事後他們還不會查原因,還找不出你們不成?你覺得樂家姑娘還會像以前一樣好說話不跟你們家計較?”
“這……這……不可能吧,我們就隻說了樂韻的名字,又沒拿她的名頭去騙人,沒去搶劫,關我們什事?”張大奶奶嚇壞了,樂韻的名頭好用,他們就是用小短命鬼的名頭嚇唬嚇唬吳家,又沒拿她的名頭做殺人放火的事,樂家不會真告他們吧?
“這我也不知道啊,所以嘛,我勸你趕緊的先幫你崽物色好老婆啊,免得哪天小樂樂回來找你們算帳,你們麵子子什都沒了,張科想討老婆就更難嘍。”
“……”張大奶奶嘴巴張了張,愣是說不出話來,哪還有心情坐,說要回家去幫張科揀紅薯,趕緊的走。
從張老三出來,張大奶奶也沒心思再去找張家同族的老年人去家幫把關,匆匆的去村委,本來想去借買東西的名頭打探一下,想想走去街上,看到村口的街道旁果然停著兩部公家的車,說明張三家的沒騙她,趕緊回村。
走另條道回村,走到快到家不遠,遠遠的看到周村長陪著些人正從一條岔道向大道這邊走來,張大奶奶趕忙避一避,等人走過去了,再張望,真的見到一條大狗,有穿綠彩衣的人,還有穿警服的人。
她的心頭得慌,忙忙的回家,心亂成麻,現在怎辦?約好明天來,要是真來了,萬一遇上村人說什,會不會又黃了?
張大奶奶越想越不安,回到家也沒心思張羅明天整什花樣讓午飯看起來更豐富多樣讓家有麵子,苦苦的思索明天要怎才能瞞過媒人和女方避免談及有關樂家的事。
打離了婚,張科沒了老婆後家就他一個勞力,有老婆時其實仍然隻有他一個勞力,吳玲玲在家不幹重活的,挖紅薯什的隻割藤揀揀薯,挖紅薯,挑回家等等都是他的活兒。
收完晚稻,老娘在忙著張羅給自己找人給自己做媒,張科默默的幹活,割紅薯藤,曬地,再挖,一個在地幾天,也終於差不多要收尾。
當天挖離村很近的一塊地的紅薯,等太陽照到地曬幹露水,上午十點多鍾才挖,下午又挖了一陣才挖完,然後自己往家搬。
搬第一二趟時沒見自己老娘,也不知去哪跟人嘮嗑去了,張科也沒管,搬第三趟回家,見到老娘坐在自家堂屋唉聲歎氣的,很是奇怪:“媽,你又怎了?”
張大奶奶在幫揀紅薯,將好的揀出來要放地窖,挖破皮的、個頭小的放一邊喂豬,因為憂心衝衝的,邊揀邊歎氣,見到兒子,苦著臉又唉的口氣:“小科,你說,樂清家會不會真告我們,要我們吃官司啊?”
“好好的樂清家為什要告我們?”聽到跟樂清家有關的話題,張科渾身不自在,樂家又搞什事,要找他家麻煩,難不成覺得他現在過得不夠慘?
對於樂家,他的心情非常複雜,說恨吧,好歹姓樂的說出吳玲玲的事,讓他不用再幫人養野種,自己的一點家產也沒落到毫無關係的人手,說不恨吧,姓樂的將吳玲玲的事抖出來,害得他顏麵無存,甚至背後還被人罵不孝,說他是個沒用的軟耳根聽信老婆枕邊風氣死爹。
親爹吐血而死的事實也成了張科心過不去的一個坎,每每想起來就渾身寒涼,恨自己瞎了眼,分不清真假,被吳玲玲給騙得氣死親爹。
“還不是我們吳家要賠償的事,鬧大了,”張大奶奶憂心不已,將自家去吳家鬧,搬出樂韻的名頭逼得吳家賠錢,又被好事的人給傳出去,現在鬧得很多都知道,有人要來村找樂韻,國家部門派人保護樂家的事說給兒子聽,怕樂家事後告他們損壞樂韻的名譽。
張科悶聲不響的聽完,整個人都像廢了,悶聲悶氣的:“他們要告,我們將錢賠給他們吧,正常情況我們隻能要吳家賠一二十萬,多出來的幾十萬是用樂韻的名頭才得來的,將不該我們得的錢賠給樂家了事。”
“啊,你說什?全賠給樂家?”張大奶奶嚇得差點摔下板凳,錢賠給樂家,他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