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歸羨慕,不能誤正事兒,他將手電筒放地麵,提起死去的胡狼到一邊放好,摸出瑞士軍刀,戴上手套熟練的剝狼皮。
他對於剝獸皮的活兒不陌生,以前在非洲荒漠,在亞馬遜森林沒少捕捉獵物,剝皮抽筋,割肉剔毛等等都不是事兒。
胡狼剛死,體溫猶存,軀體也沒冷僵,如果懂技巧,很容易將皮給剝下來。
米羅快速的將狼的四條腿皮與肉分離,再在狼肚子上劃開一條縫,將尾巴皮完整的剝出來,提著狼皮從尾向頭倒著撕扯,嘶拉嘶啦,狼皮整體與軀體分離,肉沒有弄破,連血都沒流。
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狼皮與狼軀分離,毛皮扯到狼脖子處再在狼眼與狼嘴幾個城方割幾刀,再一頓拉扯將狼皮整體撕下來,一張毛皮僅隻有中彈的地方有點血,其他地方幹幹淨淨。
觀察一回,米羅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將狼皮搭肩上,幾刀下去把沒了皮的狼軀開膛破肚,將刀在草叢上擦幹淨,清理幹淨手套和刀一起收妥,拿著狼皮,帶著自己的武器打著手電筒回營。
狼肉被棄,血淌流,腸子也流出腔,血味和腥味彌漫。
沙丘上的花豹聞到血腥味,警惕的盯著人類。
米羅無視沙丘上的藍幽幽的眼睛,打亮了手電筒跑回帳篷,看到小朋友的保鏢遙盯沙丘,將電筒照向沙丘,強手電光照之下,沙丘上的花豹一目了然,那隻家夥體型壯碩,動物的靈敏讓它覺得人類危險,站在沙丘全神戒備。
看清楚花豹的體型,米羅也不去挑釁它,歡快的鑽進帳篷,坐到小朋友身側,將狼皮塞給她:“小樂樂,看這個,還熱乎著,拿回去做坐墊不錯。狼肉不太好吃,我們沒柴火,我沒留,留著放到明天中午也會變質。”
樂韻坐在帳篷內無聊的不知數了幾萬隻綿羊,等到土壕帥哥回來才停止數綿羊,她對於狼肉完全不在意,有沒留點做幹糧無所謂,歡喜的將狼皮抖開,眼睛瞪得溜圓:“哎喲,米羅,你太厲害了,這剝皮的手法比我高明多了。”
“那是當然的,我好歹也是個好獵手啊,下次小樂樂想要什皮毛告訴我,我去打獵。”米羅驕傲得比撿了寶還開心,嗯嗯嗯,他當年在非洲美洲那些九死一生的經曆果然沒有白挨,野外生存能力是頂級的,為生存而打獵,所以現在才懂如何獵殺動物,如何剝皮。
樂韻‘嗯嗯嗯’的狂點頭,跟米羅帥哥遊世界比和燕人組隊滿山跑要好N倍,米羅做什事沒負擔,燕人因為軍人身份做事需三思而後行,很多事礙於身份都不能做,她要做點什也要背著他。
老外帥哥捕獵歸來向小蘿莉獻寶,燕行嫉妒得冒酸味兒,哼,明明有他保護小蘿莉,那家夥還跑來湊熱鬧,還跟他搶功,可惡!
他不能將小蘿莉認識的朋友怎樣,所有的怨氣都衝向了花豹,惡狠狠的盯著沙丘上的豹子的眼睛,眼中殺氣騰騰,那家夥有種下來啊,下來大戰三百合,他要是不打死它,他跟它姓。
花豹感應到人類兩腳獸散發著的危險氣息,不安的挪腿,輕輕的朝後退,退向沙丘後方,一邊退一邊觀察,發現那兩腳獸沒有動,且退且觀察,慢慢退,慢慢退,將身子退到沙丘另一邊,最後瞅一瞅人類,藏身黑暗中。
花豹眼睛在移動,燕行沒有追,看著它慢慢移動,最後不見了,站在原地狂瞪空氣,又是個吃軟怕硬的家夥!
膽小鬼!
小蘿莉沒有想要豹子的皮毛,他也不追,站了長達一分鍾,收斂了冷氣和殺機,活動活動脖子和手腳,慢悠悠的轉身鑽進帳篷挨著小蘿莉坐著,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花豹自己走了。”
“它沒走,還在沙丘後頭。”樂韻笑盈盈的伸出爪子快速的摸摸燕某人的腦袋:“帥哥,你好厲害,我頂多嚇退隻狼,你竟然嚇得花豹不戰而退,這戰鬥力,頂呱呱!”
被小蘿莉捋毛,燕行那滿心的鬱氣立馬就散個無影無蹤,陰鬱的臉浮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