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帳,要認帳也該是黃支昌認,聖武山門派絕不能背上縱容弟子欺負觀音殿弟子的罪名。
“我早料到你們不會認帳的,”蟻老冷笑一筆,長身立起:“你們從幾十年前就開始縱容黃支昌胡作非為,黃支昌殘害同門你們都能昧著良心掩蓋過去,何況現在黃支昌老雜毛謀害的又非你們門派弟子,你們更加不會承認,”
蟻老瞟眼東方慎,眉眼染冰:“東方慎,本老不管你是出於什心情包庇你們門下弟子,本老隻告訴你,護短不是隻有你們門派,觀音殿同樣護短,你們門下弟子黃支昌勾結異修飛頭降欺負本門弟子,這事沒完!”
丟下一句話,一腳步下團蒲,頭也不回的直衝大門。
“蟻長老請留步!”東方慎急切的站起來大叫著,也跳出團蒲,見蟻老長停下,誠心請教:“請問蟻長老說黃支昌勾結異修這話又從何說起?”
“-”蟻長冷冷的笑了一聲:“綁架本老徒兒的另一主謀即是飛頭降,也就是上次重陽聚會會議所議之異修!飛頭降在行動前與黃支昌有過密謀,證據已在樂小丫頭燕家小子和警方手,為了不造成民心不安才沒有公布於眾。”
他抬步又走,幾步掠出金頂宮的大殿門,在屋簷下停頓:“你們因為黃支昌官大縱容他,包庇他,你們門派弟子欺負本老弟子還賴帳不認,本老記下了,從今以後,你們叫你們派的衣缽傳人們小心了,哪日殘了廢了死了,莫找本老,更莫去觀音殿嘰嘰歪歪,去了也是豎著去橫著離開。告辭!”
“蟻長老-”東方慎以輕功追趕想喊“留步”,蟻長老已是如一隻夜鷹急掠而去,瞬眼間掠出金頂宮正院的大門,就那疾掠著一閃而去。
遠去的身影快如閃電,一閃兩閃就不見蹤跡,宮觀之外,唯夜色茫茫。
追得快到殿門檻處的東方慎,落空的目光自遠方收回,忽然覺得大殿內涼嗖嗖的,就連手的佛塵柄也是涼涼的,慢慢轉身,見眾弟子皆不知何時站起,眼神迷茫,目光掠及現任掌門,心底無限心酸,宗門不幸,錯擇一任掌門人,以致宗門聲譽岌岌可危!
因為蟻長老拂袖而去,太師叔祖親自追趕,吳掌門等人大驚失色,一律站起,見轉身來的太師叔祖神色黯然,更加心憂,蟻長老說黃支昌勾結異修飛頭降究竟是怎回事兒?
吳掌門更是心驚膽顫,見師叔慢慢的走來,輕手輕腳的上去攙扶,哪知手剛伸出去,被師叔一把拂開。
那一拂,拂開的不僅是人,更是拂了他掌門人的顏麵。
吳掌門大驚,師叔幾十年來為維護他身為掌門人的威信與顏麵,即使明明不支持的事也從來沒有當麵落他的臉,這是第一次當眾拂開他。
東方慎慢慢的走回團蒲坐下,冷冷的問:“吳長風,樂家祖傳之物追回來多少了?”
“這……”被直呼姓名,吳掌門心頭一凜,低頭的:“回師叔,時代久遠,那些東西不知所蹤,一件……未追回。”
“吳長風,你隻有三條路可走,”東方慎心都冷了:“第一條,你帶黃支昌從這金項宮三步一拜的拜下山,一路拜去樂家負荊請罪;第二條,你帶你的得意弟子黃支昌立即自栽謝罪,其後,本派再帶你們的骨灰去樂家;第三,你與黃支昌追回樂家祖傳之物,為樂鴻正名,本派領你們二人去樂家了結舊怨。你自己選一條。”
“師叔!”吳掌門駭然失色,師叔給的三條路哪條是好的?前兩條是死路,第三條留了活路,同樣讓人生不如死。
“你沒有其他選擇了,黃支昌是你的心腹弟子,這些年你是如何包庇他的,你自己心也有數,這次,你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包不住了,”東方慎冷漠無情的揭露現實:“上次重陽聚會結束後召開聯盟會議,原因即是因為有異修飛頭降滲入古修界,將古修界的武學泄露給外族,蟻長老說黃支昌族人合夥綁架樂家小孩子的即是那位飛頭降,飛頭降在行動前與黃支昌私下有過見麵。
古修弟子與飛頭降勾結,運氣好本門還能洗脫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