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組過去,聽說上頭也派人來協助調查,結果就是那樣,現場隻有黃家放煙花留下的紙和祭祖用的碗杯碎片,沒有可疑物。”
“姓樂的,樂小短命鬼……”黃支昌眼珠子都紅了,一定是樂小短命鬼幹的,一定是她報複黃家!
“你說的是……九稻的那個樂家吧,黃家人都懷疑她,可調查出來的結果跟她沒有任何聯係,清明前後那個人在家,她的保鏢們也在她家,市的監控和周邊的監控都查了,那人從來沒有去過市,有沒在場的證據。”
黃老太太也知道老伴說得是誰,以前不知道,經曆上次黃家某人養外室的事,她已經知道些黃家樂家的恩怨,這次黃家出了大事,黃家人瞞不過,將以前她不知道的事都說了。
黃支昌氣得心血亂翻,是啊,黃家人可以借別人的手做事,那個人也可以……她報複黃家不一定非得自己動手,隻要沒在現場抓住人指證她,她有不在場證據,誰能奈何她?
那人,真狠啊!
想到黃家死去那多人,黃支昌心血上湧,他想控製也控製不住,感覺有東西衝出嘴,從鼻子湧了出來。
他口鼻湧血,一下子暈過去。
黃老太太嚇得“啊”的尖叫,再次狂按床頭的鈴。
值班室醫護人員看清是哪號病房的鈴響,嚇了一大跳,幾個醫生飛奔著衝進重症病房,發現黃老口鼻流血,都嚇壞了,初步檢查後立即送手術室急救。
那場急救持續數個小時才將黃老的情況穩住,黃老的肝肺都受不同程度的創傷,本來在第一次手術後已沒什事兒,隻要情緒穩定就不會有大問題,可能醒後受了什刺激,以致再度發生危險。
搶救成功,醫生們將病人送回重症室,特別囑咐家屬一定要小心照顧病人的情緒,不能再讓病人受任何刺激。
黃老太太嚇得頻頻點頭。
黃支昌經搶救脫離生命危險,但是極度虛弱,一直沒醒,傍晚他的兒女下班到病房探視,他也沒醒,第二天也沒醒,直到第三天,也即是周日的下午才再次醒過來。
怕刺激到他,他的兒子黃茂德沒在醫院,隻有他的小兒子黃茂誠和女兒黃鳳瑤在陪護,姐弟倆看到父親醒來,激動的喊跳起來圍到床側喊“爸,爸!”。
黃支昌很虛弱,連想轉動脖子都難,聽到聲音轉動眼珠子,直到兒女俯身,他才看到兒女的臉,定定的看幾秒才將人看清,因為罩著吸氧罩,隻動了動眼睛。
父親有反應,黃茂誠和黃鳳瑤驚喜的又連連喊“爸,爸”,一個勁兒的說“您別說話,好好養傷,我們在呢”類似的話安撫父親。
黃支昌隻是動動眼珠,表示聽到了,他沒力氣說話,隻有大腦思維還能運行,默默的回憶祭祖的經過,從他回到族居地再到到達祖墳的整個過程確實沒有任何不妥,祭祀之前也有做清掃準備,擦了祖墳碑和牆,什都是好好的。
沒有人為因素,祖墳為什會炸?
有人為因素總會留下痕跡,為什找不到?一個人有可能做假,那多人不可能人人都做假,何況搞那行的人還有黃家的姻親,現場有發現線索也不可能瞞過他們。
若說真的跟別人沒關係,他,無論如何也不信的。
黃支昌默默的想,反複的分析,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原因,想了很久,疲憊至極,沉沉睡去。
黃茂誠因為摘去一個腎,也勞累不起,晚上回家休息,黃鳳瑤沒有工作不用上班,她晚上陪護,第二天,黃老太太到醫院陪護,黃鳳瑤回去管孩子。
黃老太太和兒女請有特護,但是並不敢完全將人交給特護照顧,總安排一個人在醫院盯著才放心,兒女們輪流陪護。
自己知道自己去鬼門關走了一遭,黃支昌也惜命的很,事已至此,再氣再急也無濟於事,極力說服自己平靜養傷,爭取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