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包機流程餘下的手續,刷了銀行卡付款,拿到該拿的手續證件,隨服務員去安檢,進機場。
航空公司的服務員將包機的客人送至客機交給乘務員才離開,乘務員陪客人登頭等艙,幫放行李,照顧客人坐,拿飲料和點心,雜誌和報紙給客人,等飛機起飛,她們先去忙,半個鍾後送來美味的晚餐。
萬俟宏理牽掛著母親,沒什胃口,但是他也知道必須保持自己的體力,努力的將晚餐吃完。
樂韻是個遇亂反而越理智的人,她比誰都清楚該怎做,所以不需別人安撫,也不必別人勸,吃飯喝水一樣不落。
從華夏國首都直飛奧國的首都維也納是華夏國至歐洲直航線中最短的一條,航行約九個鍾。
樂同學萬俟大公子承包的飛機才剛起飛不到一個鍾,在Y國劍橋留學的萬俟大少趕至維也納,因為航班時間問題,他同樣是包機直飛以節約時間。
萬俟大少以最快的速度趕至維也納,從機場乘出租車直奔醫院,在醫院找導醫,再去病房。
訪問團安排人員在醫院等王師母的家屬,等到王師母的大孫子來了,也鬆了口氣。
萬俟瑞曄跟在醫院照顧奶奶的人打了招呼,再匆匆撲到病床邊看奶奶,奶奶身上連接著很多儀器,戴著氧氣罩,人昏迷不醒,心髒跳得很慢,手心腳心也微涼。
這一刻,看到毫無生氣的奶奶,萬俟曄的心髒揪著痛,他家奶奶大人從來高貴清雅又生機勃勃,總是如少女般樂觀爽朗,好像永遠不會老。
他也一直認為奶奶是不會老的,永遠都是活力四射的,會經常逛街,看到漂亮女孩子衣服就想買買買,看著他和弟弟會眼冒綠光,慫恿他們試女孩子衣裙,會抓著他們學茶藝學古琴陶冶情操。
奶奶虛弱無力的樣子讓萬俟瑞曄心酸酸的,摸了奶奶的手腳心,理好被子,飛快的跑去洗手間洗手,拿出自己帶來的藥丸子先切下來一小塊,先摘下氧氣罩,撬開奶奶的嘴巴將一塊藥丸子塞進去,再給奶奶戴氧氣罩。
等了十幾分鍾,再拿開氧氣罩觀察,奶奶嘴的藥丸子化了,也沒有流口水,那點藥丸子應該還是被咽進去了的。
萬俟瑞曄緊揪著的心鬆了鬆,將藥丸子分成四塊,喂一塊在奶奶嘴銜著,再戴氧氣罩。
藝術訪問團在陪院的兩人看到王師母的孫子給她喂藥沒問十萬個為什,安靜的旁觀。
過了十幾分鍾,醫護人員來查房,檢查病人情況。
萬俟瑞曄感激的向醫護人們道謝,感謝他們為搶救病人所做出的努力,再跟去辦公室聽醫生詳細的給家屬說病人的具體情況。
醫院考慮到隱私方麵的問題,關於患者的病情的細節隻對家屬說,不會向非家屬人員透露,因為病人家屬已到,醫生與家屬交談了很久。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萬俟瑞曄再次回到病房,觀察奶奶嘴的藥丸子沒了又喂一塊藥丸子,與藝術團兩位成員說話,了解奶奶送醫前後經過。
藝術團成員們也毫無頭緒,畢竟王師母一直很好,因為周末,從世界各國到維也納參加藝術演出和交流的藝術團自由活動,團員們組隊外出逛街,逛得好好的,王師母突然昏倒,在昏倒之前並無其他征兆。
找不到什蛛絲馬跡,萬俟瑞曄並沒追著話題不放,一邊守著奶奶一邊觀察,喂完了藥丸子,也差不多到半下午,從監測儀器的數據來看奶奶並沒有好轉,有些數據還在下降,可知生命力正在逐漸消失。
每當觀察到監測儀器上的數據變壞時,他的心都是揪著的,可是,無論他怎祈禱,數據顯示奶奶的“病”正在惡化,到天黑時分,因為生命儀器發生出警報,病人危急,轉進急救室搶救。
萬俟瑞曄心驚膽顫的守在急救室外,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鍾一個鍾的過去,兩個半鍾後,急救手術室的門開啟,醫護人推出手術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