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免不得了。”
蕭文壽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三斛?那就是要拿出我們家四口人的十二斛米了?現在米價是多少錢一斛?家最多一斛米,還得自己過日子,要交糧稅的話,得去市集上買了。”
劉裕點了點頭:“孩兒今天回來的路上,還特地去幾家米店看了一下,現在鬥米十二錢,一斛米是一百二十錢。十二斛米的話,得要一千四五百錢才行了。”
蕭文壽驚得睜大了眼睛:“什,一千四五百?”
劉裕歎了口氣:“是啊,剛才孩兒也數了數家的錢,雖然最近收了一些鄉親們的資助,但也就八百多錢。唉,早知道,那天在平虜村贏的錢,不應該還的。這夠用四五年了。”
蕭文壽微微一笑:“大郎啊,你散財幫助了別人,這是好事,不要圖一時的得失。你放心,娘可以紡布去賣,道憐道規也會編草鞋,說什也不至於撐不過去的。”
劉裕沉默良久,抬起了頭:“娘,也許還有一條更快的生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