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你們隊的花名冊,這人叫謝停風,是我大伯家的莊客,我會處理好他的善後事宜的,按戰死算撫恤,他還有兩個弟弟,一個老母,以後,這筆錢能讓他們活下去。”
劉裕抹了抹眼淚,正色道:“多謝玄帥,我代水生謝謝您的恩德。”
慕容南突然冷冷地說道:“劉裕,這個水生不過是你的傳令兵,你給他下了命令,讓他追擊的嗎?我在射中原來的指揮官,也就是檀憑之之前,前軍可並沒有慌亂,出擊啊。”
劉裕歎了口氣:“那是水生自己的決定,大概是看到周圍的兄弟們很多給判定戰死,一時激動,就衝出去了。我在後麵叫不住他,他耳背,在戰場上聽不到我的話,是我的失誤,我不該,我不該讓他做這個事的。”
慕容南點了點頭:“這就是了,難怪你要脫下他的頭盔,最後一個問題,你也跟著追出來,這是為了什?就算前軍盡墨,你也仍然能打,犯得著這樣以身犯險嗎?”
劉裕咬了咬牙:“不,外麵煙塵大作,我的部下衝進煙塵之中,被伏擊,他們有生命危險,我這時候已經不考慮演習的勝負了,這些兄弟不能出事,這是比演習勝負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