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俱難的眼中已經要噴出火來,他已經不看前方的戰況了,不停地下令,調整著隊型,一個個傳令兵走馬燈似地從他的身邊奔出,把他的命令傳播到前線的各個騎隊之中,因為他手下的騎兵五花八門,各族都有,甚至連語言都未必統一,所以隻能用這種最原始的辦法,口頭傳達變陣的命令了。
巴爾善的聲音從一邊響起,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副帥,是我,是我巴爾善。”
俱難一扭頭,氣就不打一處來:“怎隻有你?!包爾吉人呢?”
巴爾善騎到俱難的馬前,正色道:“包大人說今天這仗很艱難了,他要向彭大帥匯報這的戰況,不能前來複命!”
俱難吼了起來:“什!他這樣臨陣脫逃,形同背叛,你怎不把他捉回來?!”
巴爾善咬了咬牙:“屬下就一個人,他身邊有幾十個護衛,實在是無能為力啊,而且他托屬下回來勸副帥一句,說敵軍有詐,想要全殲我軍,副帥萬萬不可上當,一定要迅速撤兵,向彭大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