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現在對我們有用,所以盡管我討厭這個人,但不反對他留下,我說的是,我說的是以後。如果秦國垮了,北方安寧了,不再對大晉產生威脅,為什要把他留下呢?”
劉裕歎了口氣:“他沒說帶著其他的鮮卑人留下,隻說他自己長年受人驅使,過得不開心,幫燕國複了國之後,了無牽掛,想留在大晉,如果隻是他一個人,應該沒有什問題吧。畢竟跟我們處了這久,可能他自己也把自己當成我們的一員了。”
王妙音的神色中閃過一絲怨毒,搖了搖頭:“劉大哥,你就是把人看得太善了,胡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古今一次次血的教訓證明過的,你把他當兄弟,他卻在有機會的時候會咬你一口,這是我對你的警告,你一定要相信我。”
劉裕知道王妙音對慕容南成見極深,不是一兩句話能化解的,他心中暗暗地歎了口氣,說道:“你的話我一定會記住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先說眼前。對了,你和徐將軍談得如何了?”
王妙音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之色:“麻煩大了,聽說桓伊的兒子是個膽小的懦夫,婷雲非常失望,這門親事,很可能要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