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擊中,慘叫一聲,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撞到了後麵的城樓梁柱之上。
隻聽“喀噠”一聲奇怪的響聲,好像是背骨折斷,整個人吐了一口血,就暈了過去,人事不省,一邊的幾個蹲著的小兵連忙把他架起,飛快地奔下了城牆。
一陣灰塵四落,那是城樓之上的浮灰,給這一撞之下,劇烈地抖落,把劉裕和身邊的十餘個衛士,都給澆了個灰頭土臉,可是他們一個個都保持著正襟危坐或者蹲坐的姿勢,如同泥雕木塑,動都不動一下。
劉裕歎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朱齡石腦門上和頭頂給淋下的一片浮灰,淡然道:“齡石啊,為將者,需泰山崩於麵前而不改色,戰場之上,矢石橫飛,一槊飛來都受不了,還怎坐在這穩定軍心呢。如果這一槊命中注定會取你的性命,你就是躲進深宮大內,也逃不了這一下的。”
朱齡石的滿臉通紅,站起了身,朗聲道:“師父教育的是,是我膽怯了,從現在開始,就算我給一槊穿個窟窿,也絕不動一下。”滿天的飛槊不停地從他的頭頂和身邊飛過,可是朱齡石卻是咬著牙,死死站定,一動也不動。
劉裕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是我們大晉男兒。兄弟們,大家要牢牢守住,不動如山,準備迎接敵軍的步兵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