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便宜。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胡文壽點了點頭:“也是,畢竟這回將軍守住了您的底線,沒有讓這刺史府給抹上爛泥,也算是沒讓劉裕這小子隨心所欲,這就是勝利。隻要糧食在咱們手上,劉裕就不敢對您不敬。”
徐元喜看著胡文壽,眉頭微皺:“老胡,你說這劉裕真的是想來取代我的嗎?聽他剛才的那些話,好像又是義正辭嚴,不象啊。是不是咱們錯怪了人家呢?”
胡文壽歎了口氣:“不管他是怎想的,但他這樣一再地挑戰您的權威,隻怕城中的人心軍心,都會偏向他那去了。再說了,他今天這樣過來,明著是為了抹泥,實際上還是看中了那些軍糧,您要是稍一退讓,沒準他就會把軍糧給據為已有了,到時候將軍還拿什製約這劉裕呢?”
徐元喜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算了,此事就此不提。不過劉裕說的有道理,這刺史府的防火之事,萬萬不可大意,實在不行,外麵不抹泥,麵也可以抹上嘛。”
胡文壽低下了頭,深深地一揖及腰:“謹遵將軍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