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觀察過了,那翟斌回去後就把所有的馬匹集中在那個小丘之下,剛才他帶著幾百騎已經離開了那,而翟真的演說,應該是為了轉移士兵的注意力,拖延時間罷了。”
劉毅向著那看了一陣,點了點頭:“不錯,確實如此,不見翟斌的帥旗和指揮,他肯定是溜了。那我們現在是怎辦?是直接進攻,還是防守?”
劉裕平靜地拉下了麵當,雙眼之中,寒光閃閃,他的聲音,平穩而鎮定,卻透著無比的自信:“這些丁零賊,無甲,無陣,隻能憑一時的血氣之勇衝擊,我們就在這列陣,隻守不攻,也不要用弓弩,讓他們來衝,以盾牆相抗,當敵軍衝累了之後,我們再向前推進。”
“發信號,讓對麵的毛球他們派兵阻水,擂鼓助戰,敵軍必不敢越河,等我們推進之時,讓毛球從後麵出擊,切斷敵逃跑的退路,希樂,你帶一幢人從側麵迂回,把他們向西撤入山的路也給封死,一旦敵軍失去逃跑的可能,我們就一起出擊,把他們擠入水,我想,他們奔了這一夜,一定很渴,不讓他們喝飽了,做鬼也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