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這機會取他性命。就算刁球有千萬不是,也應該交由謝鎮軍和我,論罪處罰,哪輪得到你說殺就殺?!”
劉裕的眼中冷芒一閃:“因為他在北府軍營,竟然敢誣蔑我們的將士想要謀反!隻這一點,就足以把他斬殺當場了!再說,他分明就是一個胡人,在我軍大勝胡虜之後,跑到軍營來挑釁,不是想製造事端,又是什?卑職以軍令將之斬殺,沒有問題。”
刁逵咬著牙,恨聲道:“行,你可以殺刁球,我也可以要你的命!劉裕,你們這些人都坐過雲母車,隻這一點,就足以治你們的死罪!”
劉裕突然笑了起來:“坐過苻堅坐的一輛非典禮用車,就是死罪?很好。刁將軍,請問你和會稽王,王尚書他們都騎了苻堅騎過的馬,那又是何罪?”
刁逵給劉裕一下子問得啞口無言,張大著嘴,說不出話。劉裕看著刁逵,眼中冷芒一閃:“要不,咱們到聖上麵前去評評理,讓聖上來決定,刁球該不該死,我們坐那個雲母車是不是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