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原因啊。”
王旬咬了咬牙:“我們世家之間,世代聯姻,輪流執政,為何謝家要如此對我?他們這樣,就不怕激起世家的公憤嗎?”
桓玄搖了搖頭:“人總是屈服於權勢的,謝安為相快十五年了,權傾朝野,視君上如傀儡,不肯放權,而這十幾年間,朝中官員的處置,升遷,都是他謝家說了算,除了我桓家可以遠在荊州,不受他節製外,又有誰敢得罪謝安呢?現在他借外敵入侵,更是變本加厲,想要借著抗敵而建立自己的軍隊,其心思您還看不出來嗎?”
王旬冷笑道:“他那點心思,我當然清楚,上次王國寶就說了,謝家跟北方的胡虜早有勾結,甚至找了鮮卑慕容家的人在軍中名為訓練,實則通風報信,如果在平時,我定會上書聖上,追查到底,隻是念及大敵當前,國事為上,這才隱忍不發,現在他在淝水獲勝,風頭一時無二,在這個時候想彈劾他,並不是容易的事,我們隻有繼續觀察,等待時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