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小高坡上的劉穆之與王妙音,還有王妙音的侍女雙兒,正緊緊地盯著場中,雙兒的聲音在發抖:“小姐,劉,劉裕他真的出手殺人了啊,這,這可怎辦啊?!”
王妙音的臉色也有些發白,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地見到殺人見血的場景,雖然不至於象別的小姐一樣直接嚇暈了過去,但也是有些心驚肉跳:“劉,劉參軍,現在,現在怎辦?裕哥哥他會有事嗎?”
劉穆之神色輕鬆,微笑道:“不會有事的,這些滿臉橫肉的家夥,本身就是些江湖匪類,王忱今天想要來狠的,絕不敢動用自己的家丁,留人把柄,所以才招了這些江湖匪類來做這種髒事,事後一哄而散,人都找不到,也沒法治他重罪。隻不過寄奴早就看穿了這點,對於這些凶悍匪徒,講道理沒用,直接拿出絕活兒將之鎮住,才能讓他們不敢上前。畢竟寄奴是戰場上鐵血戰士,手下亡魂成百上千,跟這些平時隻會欺負人的盜賊,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
王妙音的神色稍緩,緊緊地盯著抬弩而指對麵人群的劉裕,眼中閃過一絲崇拜之色:“大丈夫當如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