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兄弟說離就離,因為本就是父母之命的包辦婚姻,也無所謂真情,但王妙音可不一樣,她跟劉裕是共了患難,兩情相悅,看看他們胳膊上係過的紅線就知道,早已經是私訂終身,又怎可能再心許別人?以我對王妙音的了解,就是她一怒之下做出什輕生之舉,也不奇怪。”
謝安冷冷地說道:“這點,我早就考慮到了,要讓一個女人徹底死心,除非讓他對所愛的男人因愛生恨。不然的話,我為什要同意劉裕跟著慕容蘭去北方?”
白馬猛地一拍桌子:“玄武,跟你認識這多年,從來沒服過你,這次,我是真的服了,這個都能給你想到,你真行!”
謝安麵無表情地戴上了那青銅玄武的麵具,眼中冷芒一閃:“情之一字,乃世上最毒之藥物,一旦陷入,毒入骨髓,無可救藥。劉裕究竟是不是真龍之命,就要看他這情關能不能過得去,各位,隨吾靜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