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皇甫將軍,我以真心對你,自然沒有騙你的必要,亂世之中,能保全自己就不錯了,我們商隊的護衛,本就是花錢雇傭,一遇大難,就是各自逃散,隻有我們兄弟二人晝伏夜出,加上有點本事,才一路打跑了幾股小毛賊,逃到了這。”
皇甫敷的雙目炯炯:“當真城中沒有伏兵?”
劉裕微微一笑:“皇甫將軍,這城中要是有足夠厲害的防守力量,又怎會被燕軍一天不到就攻下來呢。你們一路行來,這方圓百的鄉村,早已經民眾逃散一空,城中又能有什千軍萬馬?”
皇甫敷哈哈一笑:“很好,阿巴斯,我信你的話,我相信這城中沒有什伏兵,但現在新的問題來了。”說到這,皇甫敷的眼中冷芒一閃,“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跟我談條件,平起平坐的本錢,嗯?”
劉裕看著皇甫敷,一字一頓地說道:“皇甫將軍,作為一個大晉的將校,什時候保護百姓,施行仁義,成了你跟人討價還價的籌碼了?難不成,你想說你和你的部下,也跟燕軍,丁零人一樣,是打家劫舍的強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