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少跟各路蠻族戰鬥,家丁部曲多悍兵銳卒,我以前見過那馮氏族長馮傑,他的手下,甚至有從遼東那帶來的高句麗和羯胡人,不是一般的凶悍。這些天我軍用盡辦法攻城,地道,土山,衝車,都用了,可是都不能成功,城中甚至有投石機可以反擊,這證明有良將防守,隻靠苟輔那點人,連一天都不可能撐下來的。”
姚興咬了咬牙:“那更不能放過他們,就這撤了,要是我們這一退,其他歸順我們的嶺表各城的豪強,都可能再次反叛,站到秦國那邊,就是死再多的人,也得把新平給攻下!”
姚萇歎了口氣,搖起了頭:“興兒啊,你也是熟讀兵書了,難道王不可以怒而興兵,將不可因慍而攻戰,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嗎?現在我軍剛剛揚旗起兵,雖然有十幾萬部眾,但多是歸隊的各路羌人和遊牧匈奴人,這些人不能完全用去死戰攻城,一來他們不會出死力,二來他們也是邊打邊觀望,要是用得太狠,非但不會攻下城池,反而可能會逃跑甚至是叛亂,慕容垂現在在鄴城就碰了這樣的釘子,就是因為他隻用丁零人和雜胡攻城,我能象他那樣犯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