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寄奴。不過這次的北伐,仍然會是攻擊河北,而不是關中。”
劉裕點了點頭:“是的,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希樂這回做得這幹脆,三天時間,就從京口召來了萬餘老弟兄,這能力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更不用說還有刁家兄弟在那搗亂呢。”
劉穆之歎了口氣:“刁逵這次倒是沒搗亂,幾乎是看著劉毅把人帶走,這讓我感覺不太好。還有件事,苻朗昨天死了。”
劉裕的臉色一變:“怎回事?”
劉穆之長歎一聲:“因為那天的宴會上,他戲弄王家兄弟,說他們一個是狗麵人心,一個是人麵狗心,所以王國寶懷恨在心,這幾天一直在皇帝麵前進讒,說是苻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來建康後私結黨羽,有刺探軍情,圖謀不軌之嫌,於是皇帝下令去苻家搜查,果然查到了一些兵器鎧甲,直接就下令將之斬殺了!”
劉裕的雙目炯炯,臉上閃過一絲警惕之色:“苻朗是玄帥和相公大人親自招降的,這個時候殺他,用意非淺啊,看來這次的北伐之路,不會那平坦的,阻礙不僅來自前方的強敵,更來自後方難分的敵友啊。”
劉穆之點了點頭,肅然道:“不錯,所以作為朋友,我必須要說,寄奴,這次最好別去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