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為了讓他們不陷入火海,我在那些橋上都作了手腳,在一路之上的燕軍灶台上作了記號,可是他們被功名之心衝昏了頭,這多明顯的漏洞都看不出來,我又如何能救得了他們?”
“到了這,一切已經不可扭轉,可我還是盡我最後的力量,讓我的部下提前衝出埋伏,為的就是告訴劉牢之,這是有埋伏的,萬萬不可輕進,但他們眼隻有那些輜重,金銀,連這些東西放在這種枯草堆的軍事常識都棄之腦後,你還要我怎樣?我就是衝出來告訴他們,他們能信我嗎?能信一個燕國女人嗎?!”
劉裕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你是說,你一路之上留下了警告?”
慕容蘭的眼中淚光閃閃:“我說過,他們也是我朝夕相處幾年的夥伴,每天一起練武,出操,在一個鍋吃飯,那是大牙,他每天都會搶我的窩窩頭吃,那是小順子,他就象我的**…………”她說著,素手一個個指向了周圍地上的那些屍體,一張張年輕的臉上,早已經是血汙難辯,可是她卻一邊流淚,一邊清楚地叫出了每個人的名字,劉裕一動不動地看著慕容蘭,緊握著刀柄的手,卻是漸漸地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