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開不了半寸了。
一聲淒厲的尖叫突然在阿巴巴的耳邊回蕩:“賊人去死!”
這一聲來自於阿巴巴的身後,是一個女聲,用最高的分貝在吼叫著,這個女聲剛才聽起來是如此地曼妙,這會兒卻如金鐵相交,刺得阿巴巴的耳膜和腦子一片震蕩,他的手不自覺地一鬆,長箭脫手而出,“嘶”地一聲,直奔劉裕而去,可是出手的力量與速度,卻不及之前那箭的三分之一。
劉裕猛地一個大扭身,從馬鞍上把自己的身子側過,“嘶”地一聲,這一箭就從他的胸前擦過,箭杆甚至在劉裕的鐵甲上擦出了火花,箭頭穿過了虎皮,把這一身上好的虎皮釘住,帶出,飛出劉裕的身體,一陣突如其來的寒意,還有那呼嘯的冷風,頓時就從原來被虎皮蓋住的後頸脖處灌入,如果是在平時,說不定會讓劉裕打上兩個噴嚏,可是這會兒,劉裕卻是如風一陣地掠過了阿巴巴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