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嵩接風洗塵,你在這不要輕易生事,如果你想在這對拓跋矽下手,就是對我們整個賀蘭部的背叛,即使你是我的同胞親兄弟,我也不會饒過你!”
他說到這,眼中冷芒一閃,轉身就走,隻剩下賀蘭染幹在城頭上獨立,臉上閃過了一道不忿之色。
一個魁梧的身影從一邊門樓的陰影之處緩緩走出,伴隨著夾壁牆關合的聲音,那是一個三十出頭,黑臉虯髯的大漢,眉目之間跟賀蘭兄弟有七八分相似,正是他們的三弟賀蘭盧。
賀蘭染幹恨恨地說道:“三弟,你都聽到了吧,大哥明知拓跋矽的野心,還是不肯先下手為強,甚至要把這寶地讓給他,你說,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賀蘭盧微微一笑:“大哥是怕在這動手殺了拓跋矽,既為慕容垂除了心腹大患,又給了他出兵攻打我們的口實,你啊,還是太直率了,不去想這背後複雜的關係。再說了,拓跋矽落難來投,我們殺了他,那若是遷到陰山北邊,紇突鄰部和紇奚部會怎看我們?又有多少部眾肯隨我們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