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動了。來來來,按咱們約定的,輸的人,罰酒一袋!”他說著,拿起地上放著的一個,足足裝了有一鬥酒的一個巨大皮囊,遞向了劉敬宣。
劉敬宣咬了咬牙,拔開皮囊的塞子,就要往自己的嘴灌,拓跋儀突然叫道:“等等。”他說著,上來搭住了劉敬宣的肩膀,對他說道:“你這漢人,是我見到的第二條漢人的好漢,夠勇力,夠爽快,我拓跋儀願意交你這個朋友,這酒,咱們一起喝。”
劉敬宣也跟著笑了起來:“你這胡人,也有意思,好,你這個朋友,我劉敬宣交了。這酒一起喝!”二人臉貼臉,抬起頭,高高地舉起了這個大皮囊,酒柱如泉,噴流而下,衝在兩人的臉上,直接灌入了二人張開的大嘴,如同飛流直下千尺的瀑布,鑽入了兩個深不見底的寒潭之中,如此豪烈的飲法,讓周圍的眾人一陣叫好,直到這整個大皮囊的酒滴全部灌入二人嘴中,兩人才相識一笑,把這大皮囊擲於地上,拓跋儀抹著胡子上的酒滴,大笑道:“好酒!”
劉敬宣則是喘著粗氣,紅著臉,噴著酒氣回道:“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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