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未能得手,看起來,慕容垂真的是咱們北府軍的克星啊。”
說到這,他自嘲地笑了笑:“不過好在敬宣所率的前鋒沒有什折損,還是平安地歸來了,比起上次,好了不少。”
劉牢之緩緩地說道:“作為軍人,違令出擊,又不能取得意想中的成績,就是失敗,即使是無功而返,也是失敗,可恨阿壽這個兔崽子,不聽我這個當爹的軍令,卻給劉裕指揮得團團轉,不可饒恕!”
孫無終的臉色微微一變:“牢之,你這是怎了?”
劉牢之的眼中冷芒一閃:“劉裕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他以為他是誰,一介白丁,居然可以指揮起我北府軍來了,接下來,是不是我也得聽命於他了?哼,這次正好撞到我的手,我看誰還能再保他。”
孫無終咬了咬牙,沉聲道:“牢之,別這樣,我們是看著寄奴一步步成長起來的,這個時候,我們北府軍自己可千萬不能…………”
劉牢之一揮戰袍,直接走下了城樓:“無終,這交給你了,我現在就去代你給劉裕補上一課,十七禁令五十四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