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被別的修士追殺,而且隨著廝殺的升級,很多修真者在碰上了其餘的修真者之後,也不管其是否得到了紫靈花。
反正隻要碰上,就是開幹,畢竟對方即使得到了紫靈花,也是矢口否認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斬殺之後親自查看一下置物袋來的穩妥。
所以慘烈的廝殺在地窟三層的每一塊地方上演著,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原先被妖獸阻隔在地窟二層的眾多修士也進入了地窟三層,而這些剛剛進入地窟三層的眾多修真者。
本就在地窟二層憋了一肚子氣,如今進入三層,自然知道如果像往常那樣按部就班的尋找,肯定是連湯都喝不到了,所以他們也加入了廝殺的大軍,希望能夠通過斬殺其餘修士,從其身上得到紫靈花。
這種方法是他們能想到的最為穩妥的方法,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有不少戰力強悍的修士,在斬殺了幾名修士之後,的確意外的從他們的置物袋中找到了紫靈花。
而一旦擺脫別人的追殺,他們就會選擇想辦法躲藏起來。
但也有一些倒黴蛋,躲藏起來了也被挖了出來,一場廝殺自然是免不了的。
一時間地窟三層風波四起,廝殺的場景幾乎隨處可見,什爛路搶劫,暗算偷襲,毒藥悶棍,基本上修真者能想到的都有人在用。
每天隕落在這地窟三層的修真者,數量都在百數以上,可謂慘烈無比。
......
而在萬雪原之中,那地窟入口的山穀上空,五名金丹老祖正盤膝端坐在半空之中,他們的身影似乎和這天地融為了一體,不管風雪多的凜冽,他們都是巋然不動。
突然,那位天韻閣的顧姓白麵金丹老祖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他手腕上的星環微微一閃,在他掌心出現了一麵巴掌大小的墨綠小鏡。
他定定的注視著墨綠小鏡,足有盞茶功夫。
而離他不遠的幾名金丹老祖也紛紛睜開了眼睛,上官金鸞看到顧姓白麵修士的臉色,略微沉吟了片刻繼而臉色一變。
“顧兄,你們天韻閣的林丫頭莫不是真的打開了風波水府?”
聞聽風波水府四字,其餘三人紛紛變色,丹草山那位吳姓老者更是脫口道:“數年前老夫就曾聽聞你們天韻閣對這地窟中的風波水府似乎很有興趣,林丫頭更是為此不惜壓製修為,就是為了進入這地窟之中。”
“林丫頭可是我們天潞山脈唯一的一位天靈根,如果不是壓製修為,如今恐怕至少也是築基中後期的修為了,難不成她真的打開了風波水府的禁製取寶成功了?”
四人齊刷刷看向顧姓白麵修士,那顧姓白麵修士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眼神中也閃爍著森冷的光芒。
“顧兄,我們天潞山脈五大宗門,雖然互相之間存在著競爭的關係,但說起來畢竟也是同氣連枝,否則單憑我們任何一個宗門,都不可能在這南域境生存下去,要知道南域境的七大古宗之一的古玄宗對我們天潞山脈一直以來可是虎視眈眈,經曆千年前的一戰之後,近百年來聽說古玄宗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想來顧兄不會為了一處小小的風波水府秘境就和我們其餘四宗撕破臉吧?一旦五大宗門出現嫌隙,即便是顧兄一身戰力非比尋常,你們天韻閣的浮天老祖也絕不會饒過顧兄吧。”
千靈山柳仙子的一番話頓時讓顧姓白麵修士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在聽到浮天老祖這四個字之後,更是臉色一變,繼而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開口說道:“柳仙子還真是言辭犀利,不愧為冰舌仙子的美名,既然柳仙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某再要隱瞞,也未免太不識趣了,況且顧某可承擔不起破壞五大宗門團結的罪名。”
頓了頓,顧姓白麵修士繼續說道:“的確如此,在三十年前,顧某無意中得到了一副地圖,麵記載的正是這地窟中風波水府的方位以及解除鎖水陣禁製的法門。”
“不過顧某為了研究風波水府的來曆以及那破解鎖水陣的法門,耗費了二十多年的時間,直到數年前,顧某總算是明白了這風波水府的來曆和掌握了破除鎖水陣的方法。”
說到這,顧姓白麵修士看了看四人,發現四人全都一副認真聆聽的表情,忍不住心中歎息一聲,繼續說道:“這地窟的真實來曆在那地圖中並沒有提及,但其來曆絕對非同尋常。”
“因為在那地圖中記載,這風波水府不過是地窟主人最小的一名弟子的修煉洞府,而這名最小的弟子就是萬年前的風波老祖。”
“風波老祖?那個萬年來,天潞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