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綱思索著,心卻是恨極了白行歌。
“哼,一旦我成了劍靈域域主,白行歌,就算有彌天宮少宮主,也保不了你的性命。”紀綱拿起身前的一杯仙釀,狠狠地倒入了口中。
蕭林則是和白行歌坐在了一起,互相述說著別後的一些經曆,林雪瑩和袁洪兩人,則是在旁邊靜靜地聆聽。
蕭林並未去和卞無語等人走的過近,因為他十分清楚,自己這個少宮主,純粹是撿來的,不管是個人威望,還是自身的實力,都不足以讓他們幾位心服口服,蕭林對此也並不在意,待自己境界提升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後,他們這些人自然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另外以他少宮主的身份,也完全沒有必要貼上去,隻是表麵展現出足夠的尊重便可。
述說完之後,蕭林也才明白了當年他們飛升的經過。
白行歌和白崇尊兩人並非是一起飛升的,而是分開破碎虛空,白行歌在飛升之時,由於境界上未曾達到化神巔峰,元神未固,進入空間壁障之時,在時空亂流之下,也是暈頭轉向,無法自持。
憑借著其堅如磐石的心誌,他強行施展浩然劍氣,展開了一條通路,但這一擊也損耗了他全部的法力,識海之中也傳來一陣劇痛,人也隨之昏死過去。
等他醒來,卻是已然忘記了所有,過了許久野人般的生活,直至碰上了蕭林。
蕭林聞聽之後,也明白了過來,白行歌的境遇和自己竟有幾分相似,也是識海被封禁,隻是自己運氣好一些,沒有被封印記憶,這也讓蕭林開始懷疑,在破開空間壁障之後,似乎在那時空之中隱藏著什詭秘的存在,竟然能夠傷害到修仙者的元神。
隻是盡管懷疑,蕭林也隻能將其放在心底,畢竟以他如今的境界,想要破開空間進入時空之中,還是十分危險的,這和定位之後的瞬移並不一樣,宇宙虛空,傳說中存在的凶險異常可怕,就算是真正的仙人進入其中,也是十分危險,更何況他這等未曾成仙的修仙者了。
接著兩人又開始閑聊了起來,從下界的事情一直述說到了現如今兩人修煉的功法,蕭林也精通劍道,隻是在境界上比之眼下的白行歌,還略微遜色了一些,當然,白行歌是因為專心於劍道,極情於劍,蕭林則不僅修煉劍道,還精修體、器兩道,原本他還是一名法修,隻是後來發現自己修煉的方向太多,就將法修之道,放到了第二元神身上,第二元神轉修雷係法術,並且有著很深的造詣。
在劍道之上,蕭林對白行歌也是佩服至極,白行歌的劍道天賦,像是與生俱來,任何劍術,劍訣,隻要放在他麵前,都能很快參悟其中玄奧,並且與之前所學融會貫通,從而達到極高的境界。
越聊越是投機,蕭林直接提議兩人尋一個隱秘安靜所在,好好交流劍道心得,白行歌也從蕭林這獲益匪淺,蕭林雖然並非專修劍道,但正是由於其修煉繁雜,反而對劍道有種局外人的看法,給了白行歌許多啟發,兩人自顧自的離開,交流心得去了。
林雪瑩和袁洪則是無聊的繼續吃著靈果,到了後來,袁洪也閑不住,四處去逛了,隻剩下林雪瑩,陪著玉靈仙子。
玉靈仙子也是有些不自在,她如今雖然是北寒神宗宗主,但無論是境界,還是資曆,都遠遠比不上其它幾個神宗的宗主,而她還坐在了主席之上,一直都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尤其是身旁的三大靈域域主,每一個都是深不可測的人物,乃是真正的人族翹楚,甚至其中的卞無語曾經還一度是她心中的崇拜對象,如今見到了本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玉靈妹子,聽聞你替師報仇,斬殺了玉冰子,重掌北寒神宗,還真是可喜可賀,我等也沒有想到,執掌北寒神宗萬年之久的玉冰子,竟然是師的叛逆,好在如今乾坤扶正,北寒神宗也算是回歸了正途,這位姑娘是?”
卞無語雖然是話語是向著玉靈仙子所說,但目光卻是看向了林雪瑩。
林雪瑩姿色絕世,如今在這席位之上並未帶上麵紗,其驚世駭俗的傾城之顏,更是讓周圍所有的女子黯然失色,尤其是卞無語,雖然已經活了數萬年,但容貌卻是如那二十少女一般,隻是其一身宮裝打扮,反而是為其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但與林雪瑩一比,就有些黯淡無光了,林雪瑩身著白袍,不施粉黛,清新脫俗,如果說卞無語是那人間絕色,豔麗無雙,那林雪瑩就是九天仙女,超凡脫俗了。
當然姿色並非是主要的,先前大靈尊帶著彌天宮少宮主出現的時候,此女正好在旁邊,這也讓卞無語有些好奇,再加上蕭林與三人招呼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