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六百騎回到廣武後,秦昊立馬帶著張遼回到太守府,而此時心急如麻的郡丞郝童,見帶一百騎離去的秦昊,居然領六百精騎返回,也知雁門關之危暫時已解,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帶著高順等一幹官員前來迎接。
“恭迎少主。”
“不必多禮,郝先生,陰館目前局勢怎樣了?”秦昊連忙問道。
秦昊一到,郝童就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下意識說道:“哎,王家族兵甚眾,更有謝李黃張四家相助,秦用將軍雖勇冠三軍,但手下畢竟隻有五百郡兵。”
“謝李黃張四家是雁門的老牌世家,向來和王家親近共同進退,而王家原本有族兵近三千,再加上四家族兵的話,恐怕就不下於五千眾。所以...形勢不容樂觀啊。”
郝縣丞話音剛落,隻見一個傳令兵跑過來傳令道:“報,陰館失守,秦用將軍率一百殘軍退回廣武,目前正在堂下等候。”
眾人聞言頓時大驚,都猜到陰館會失手,但是卻沒想到會這快,頓時一片慌亂,而秦昊卻極度冷靜地說道:“先讓秦用將軍進吧。”
“諾。”
不一會隻見一個高大威武一身銀甲的青年將軍,手持一對大錘,龍行虎步的向大廳走來,臉上盡是懊惱。
見到秦昊和郝童後,立馬行禮道:“末將秦用見過少主,郡丞大人。”
秦昊一見其高大威猛的身姿,就不禁在心中暗暗點頭,真乃猛將也,不過見其一臉懊惱之色,也知是陰館戰敗之故,於是安慰道:“兄長免禮。陰館之敗非戰之罪,我們兄弟在將陰館奪回就是了,兄長不必過於介懷。”
係統為秦昊植入的關於秦用的這一部分記憶,兩人不但認識而且關係十分密切,所以秦昊直接稱秦用為兄長,而不是秦將軍。
秦用聞言抬頭歎了口氣道:“昊弟,你是有所不知,此戰若是因寡不敵眾而戰敗,哥哥我自然不會懊惱,但關鍵是這一戰打的,真**憋屈啊。”
秦昊聞言疑惑道:“哦?難道還另有隱情?”
“說起來也都怪我,若不是因為我的自大,就不會……世家的族兵都是一副什德行,相信諸位也都知道,五家聯軍雖有五千之眾,不過卻不被我看在眼,陰館縣有五百郡兵和一千屯田兵,也並非無還手之力。”
秦用這話說的倒是一點也沒錯,並不是所有世家的族兵,都和秦家族兵一樣精銳。
秦家族兵之所以精銳,是因為家主秦溫乃是雍涼軍伍出身,被迫辭官後手下兵員深感其恩,所以自願退伍成為秦家族兵。
而王家族兵隻是在民間,招募了一些精壯悍勇之士,就戰力來說和雁門郡兵絕對相差甚遠。
“我本想仗著自身勇力,以迅雷之勢直接擊殺敵方數員大將,以打擊敵軍士氣,然後趁著敵軍士氣低落,我軍士氣正旺之際在領軍衝殺,也未嚐沒有勝算。”
秦昊點點頭,沉吟道:“敵眾我寡,兄長此舉確有勝算。”
“可誰想,誰想,哎。”秦用搖頭歎息道。
“兄長這次竟碰到對手了?”秦昊問道。
秦昊可是知道單雄信和王仁則就在王世充手下,想來秦用這次應該是撞到了,不過以秦用101的武力就算打不贏也不至於慘敗啊。
“恩。王家二爺王世充的女婿單雄信確實武藝非凡,再加上一個弓馬嫻熟的王仁則,我也一時難以取勝。
而王世充那小人,更是趁著我獨戰兩人,無法脫身指揮軍隊之際,乘機對我軍發起攻擊。
陰館1500守兵乃是因無人指揮,這才戰敗的,一千兩百餘人皆因我一人的自大而喪命,秦用悔啊。”秦用虎目中流出悔淚,懊悔的說道。
對於王世充的做法秦昊並沒有什想法,沙場作戰本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秦用指望對方講道義隻能說他太天真了。
一個大男人當著幾十人的麵痛哭流涕,也是一件非常考驗勇氣的事,秦用能做到足可見其內心是多的後悔。
秦昊見此也是心中暗歎,秦用的運氣真是差呀,剛被召喚出來就打了一場敗仗,希望這一戰之後秦用可以吸收教訓,化悲憤為力量吧。
不過轉一想秦昊又覺得有一點不對,以秦用的武力怎可能連跑的能力都沒有呢?
於是秦昊又問道:“以兄長的武藝,就算不能取勝,但是想脫身應該不難吧,怎可能連脫離戰局發號施令的時間都沒有?”
“正因為如此才憋屈啊。單打獨鬥的話,我有絕對的把握在五十回合內取單雄信的性命,王仁則也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