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單於何必急於一時?”左穀蠡王不緊不慢地分析起來,而於夫羅聽了這話後,臉色終於好了一點。
而這時右穀蠡王突然插話道:“單於,我大匈奴南下的第一道險關,就遇到如此激烈的抵抗,雁門關之後還有廣武,之後還有晉陽。這些城池防禦力雖不如雁門關,但若是漢人繼續死守的話,還是會給我們帶來很大麻煩的,況且秦溫馬上就要回軍了。”
於夫羅一聽不由一陣沉默,秦溫回軍的消息,在無形中給於夫羅增加了極大的壓力,這些年他和秦溫交手數十次,就沒贏過一次,秦溫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
於夫羅沉吟了一會後,眼神迷離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緩緩道:“看來十萬鐵騎依然不足以拿下整個並州。傳令本單於之令,速從漠南調兩萬鐵騎和兩萬仆從軍前來參戰。”
仆從軍是依附於匈奴的部族所派出的,跟隨匈奴協同作戰部隊的統稱,不過其戰鬥力要比匈奴弱的多,不然也不會被匈奴征服!
“什,還要增兵?”呼廚泉驚呼道。
加上已經損失的四萬大軍,這一戰雁門軍已經投入了十四萬大軍,在調來四萬,那可就是十八萬,雖說其中有四萬是匈奴的仆從軍,但依然占據匈奴大半實力。
隻是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目標,卻賭上匈奴族運,這做真的值得嗎?呼廚泉心中有些搖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