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冷冷道:“劉秀,你的荊州牧乃是董卓所封,不能作數,你甚至連諸侯都不是,沒有資格和我等同列。”
聽到袁術所言後,秦昊立刻就發現了其中的漏洞。
“這個豬頭,還真是什都敢說。”
秦昊看了眼劉秀,心道:“他應該也能發現吧?”
果不其然,劉秀略作沉思後,輕笑道:“劉某的官職雖是董賊所封,但詔書上蓋的卻是陛下的璽印,為何就不作數了?”
劉秀瞥了眼不遠處的諸侯,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笑意,道:“若是吾沒有記錯,韓馥大人、袁紹大人,還有……都接受了豫侯口中董賊的冊封,為何他們就能參與會盟,而吾劉秀卻都不能作數呢?”
“這個,額,這是因為……”
在背後一道道銳利的視線的注視,袁術額頭已經有虛汗滲出,這時他也終於反應過來剛剛隨口的惱怒之言,卻在無形中得罪了一大票人,要知道在場接受董卓冊封的諸侯可不少啊。
此時袁術終於領略到劉秀的可怕,別看這個家夥笑眯眯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但話語的犀利程度絲毫都不遜色於秦昊,簡直就是個笑麵虎。
“他一定是故意的。”袁術心中咬牙切齒的想到。
見袁術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全,劉秀笑了笑而後繞過袁術,緩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不過劉秀不知道的是他習慣性的假笑,在袁術眼中卻成了嘲笑,這也讓袁術徹底不顧及臉皮了。
“你這家夥一來就挑撥各大諸侯之間的關係,定是董卓派過來打入聯軍內部的奸細無疑……”
袁術越說越起勁,就仿佛能給劉秀下了死刑似的,卻沒有注意到其他諸侯眼中滿是不耐之色,顯然他們都已經受夠這場鬧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