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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日後,
高麗首都開京。
高麗榮留王高建武,一臉愁色的看著如今大殿之上的大宋官員。
高麗本是小國,平日出師高麗的大宋使者,不過是五六品的小官,可是這一次,大宋鴻臚寺的寺卿寇準,正三品的大員,居然出師高麗了。
而且一見麵之下,就差指著高建武的鼻子大罵了。
高建武如何不清楚,這寇準來到開京,定然是為那淵蓋蘇文一事。
好不容易勸說了寇準先回驛館休息,高建武屏退了文武大臣,一個人坐在那王座上,一臉憂愁之色。
你說你淵蓋蘇文沒事跑到大宋去幹嘛,如今的大宋,豈是高麗這等小國惹得起的?
剛才寇準可是說了,要求高麗榮留王高建武親自到開封賠罪,否則大宋不日揮兵北上,連高建武的封爵都已經準備好了!
大明的皇帝朱厚照,如今的封爵是昏德公,而大宋給高建武準備的封號,是愚昧侯!
這已經無異於在給高建武下最後通牒了!
“大王,還在為宋朝使者一事憂愁?”一個中年鵝冠男子卻是緩步走了進來,“不知大王,如今作何打算?”
“玄慶,你裴家在高麗三世為相,你裴玄慶也是本王最為信任的重臣,今日之事,在你看來,又該如何處理?”
“大王,此行凶險,卻是不得不去。”裴玄慶略一沉吟,卻是緩緩說道,“我高麗實力與大宋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我全國能戰之兵,不過十萬,可那大宋披甲之士,卻又百萬之數,大王如果拒絕,恐怕正好給了大宋一個發兵的理由。”
說到這,裴玄慶卻是一笑,“淵蓋家族,如今已經我高麗的毒瘤,隻要大王能從開封順利回來,這高麗還有一片大好天下,等著大王一展抱負。”
淵蓋蘇文在高麗,本來就是一個極為特殊的人物,淵蓋蘇文父親淵太祚,為高句麗東部大人、大對盧(相當於宰相),蓋蘇文繼承父職為大對盧,仍掌高句麗軍政大權,如今被高浩斬殺開封,雖然帶來不少麻煩,可在裴玄慶看來,卻是幫高麗去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高建武聞言,也是點了點頭,“本王也沒想到,淵蓋蘇文居然如此輕易被拿高浩所殺,愛卿,你可知,那高浩,喜歡何物?”
“高浩此人,微臣也曾打聽過,據說此人不但是丹道宗師,身旁女子,更無一不是傾國傾城之貌。”
“我高麗,可有什出色的女子?”高建武聞言心中一動,朝著裴玄慶問道。
“大王莫非想用美人計?”裴玄慶眼睛一亮,開口說道,“大王可還記得玉漱公主?”
“不行!絕對不行!”高建武聞言卻是勃然大怒,“本王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也休想!”
“區區一個女子,與高麗數百年基業比起來,孰輕孰重,大王可要三思。”裴玄慶說完之後,便等待高建武的回答。
玉漱公主,全名高榮華,是高建武同父異母的妹妹,有著高麗第一美女之稱,隻是高建武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卻是早起了窺視之心,不過礙於高麗文武大臣的阻撓,才一直沒有將玉漱公主弄進自己的後宮之中。
可如今居然要將玉漱公主送出去,這讓高建武如何不感覺到難以割舍。
良久之後,高建武歎息一聲,“罷了!傳令下去,開內庫,選珍寶,通知玉漱公主,隨本王即日啟程,去開封謝罪!”
“大王英明!”裴玄慶跪下行了一禮之後,緩緩退了下去。
太尉府。
高俅與高浩坐在後花園中,交談的,無非是一些最近的瑣事。
“聽聞我兒前些日子殺了淵蓋蘇文,還命令鴻臚寺出使高麗?”高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高麗那苦寒之地,難不成我兒也有興趣?”
高浩斜躺在一張椅子上,咬了一口被穆念慈放到嘴邊的荔枝,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爹想多了,高麗遠在遼東,除了人參貂皮之外,再無什可產之物,那榮留王一家,經營了數百年,這等雞肋,孩兒要來何用?”
如果高浩的這段話,被高建武聽見,恐怕會氣的吐血,枉費榮留王挖空心思,想要打消大宋對自己的戒心,結果在高浩這,自己的高麗王朝,居然不過是雞肋。
這也很好理解,乞丐總是擔心別人會搶走碗中乞討得來的食物,可在王孫公子看來,這些乞丐碗中的東西,便是多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