緘口不提。隻是這典滿如今的日子並不寬裕,聽說有人要出百兩紋銀買他一縷頭發,卻是恨不得將一頭的白發盡數扯下去換銀兩。
典韋的陵寢如今在晉國境內一處叫安陽的地界,規模極大,可見當年魏武王對典韋的仰仗。猶豫是魏國名將,這摸金校尉自然沒有染指。
這燕赤霞換上道袍,沐浴齋戒,這招魂之術,雖說是正派的法術,但卻是帶著幾分陰損,這燕赤霞自然不敢怠慢,該盡的禮數,一個都不敢少。
高浩也是饒有興趣的跟在其後,隻是摸金校尉打開墓室的那一刻,這興趣便減去大半。這典韋的墓室雖然規模不小,但卻是走了水,如今一切陪葬之物,浸泡數十年之久。這漆黑的液體,盡數帶著滔天的怨氣,這水本就是至陰之物,有常年不見光,接收不到陽氣。
高浩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丟給身後的兵士,讓兵士灌滿一瓶。這黑水,卻是煉製至陰毒藥的上好材料。
摸金校尉花了好些功夫,才將墓室中積水排盡,墓室正中,一個殷紅的棺槨,竟是完好無損,棺槨之後的牆上,掛著一對鏽跡斑斑的戟。
“衙內,你且退後,等一切安排妥當,在下便是要開壇做法。”燕赤霞神色一凜,手中的劍竟是換成一把嶄新的木劍。
所謂開壇做法,不過是在這墓室周圍畫下一個陣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