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的手下何時多了這樣一個高手?圍觀眾人皆是竊竊私語,無不驚歎,而此時季抒的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若是讓自己與這奇妙的金人交手,斷然是占不到半點的便宜,除非借助正位神魂魄的神力。
隻是如今自己對這神魂做成的禦魂將卻還是試探階段,自己究竟能發揮幾成的功力還是不得而知。
少康心中自然是又羞又惱,眼下若是不將古三通拿下,恐怕今後自己在族中便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更不要說這老頭子當著眾人的麵極盡嘲諷之言,若是今天的場麵不找回來來,恐怕今後夏氏一族當真是要變天了。
少康麵色一凜,身後一通西索作響,虹光之中萬道兵刃似是有朝外生長了一些,而兵刃的末端竟是生出一隻人手。
一時間,少康的背後密密麻麻的竟然全是人手,看著讓人心中不寒而栗。
“這是什莫名其妙的功法?這也算是真仙?怎跟個妖怪似的?”高浩自言自語道。
少康的這套手段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季抒與女艾在內,皆是不明白其中的門道,出去與夏發一,卻是從未見少康施展過。
僅一人之力,卻似是千軍萬馬的一般,少康身後的虹光散發的氣勢,隨著戰局的深入,竟是越發的滂沱起來,眼下看來倒是有著幾分王者的樣子。
高浩神色一凜,一步朝前,將古三通讓在身後,口中卻是朝著古三通說道:“練手到此為止,接下來就不是你可以應付的了。”
古三通神色一凝,回道:“衙內,如今你尚未破境,可有把握?”
“多嘴,本衙內有沒有把握要你操心?退下便是。”
古三通朝著高浩一拱手,便是將一身金色真氣收斂了起來,不再多言。隻是心中不由的一陣疑惑,高浩此次是否太過托大?眼前之人實力深不可測,與其相爭,即便是勝了,也得不到太多的好處。
高浩眉頭一:“動手就動手,你也算是號人物,今天本衙內就給你個機會,輸!”
少康聞言微微一愣,朝著高浩說道:“我忍你很久了,拳腳無眼,生死有命,若是戰死,可別怪我過河拆橋。”
高浩也是不再言語,丹田中真氣卻是急速的流轉起來,周身劍氣已是成型,那璀璨如虹的劍氣散發的氣魄,卻是不比少康身後的萬兵之力弱。
少康見到如此的情形,卻是沉默不語,他著實想不明白,自己身後這雕琢了幾千年成型的精妙法門,卻是被一個不過二十歲光景的少年追趕上。
而一旁的葉孤城卻是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暗自歎道:“不過數月的功夫,衙內身上的劍氣似是有精進了不少。”
思緒未落,少康已是急不可耐的攻了過來。
一掌之下,似是包羅千軍萬馬,一時之間,觀戰之人皆是一陣恍惚,眼前兩人的對決,竟是化作沙場一般。
“兵刃多有何用?不如要一把最強的。”高浩也不閃躲,隻是將手中的折扇唰的一聲收了起來,在身前一橫,朝著少康那一掌迎了上去。
一陣當作響之後,潮水一般的兵刃如同湧到沙灘上一般,戛然而止,而高浩的折扇之上,雖是冒著陣陣的白煙,然而人卻是毫發未損的立在原地。
圍觀之人皆是瞪著雙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這怎可能!”少康驚歎道。
高浩輕佻一笑,卻是淡然說道:“浪潮雖然氣勢逼人,然而豈能撼動磐石?我當你這功法有多強悍,然而不過是水貨罷了。”
少康冷哼一聲,卻是不服氣的說道:“你定是用了什旁門左道,你小子歪門邪道頗多,否則肉體凡胎如何擋住這真仙境界的一擊?”
高浩不屑一笑,平聲道:“所謂真仙之力,終究不過是練氣師而已,不是法寶,隻要是功法,又如何與練體之人比較?”
少康又哪知道,高浩《太玄經》催生出的奇妙靈識,在他與夏發與古三通交手之時,已是將這少康身後虹光的門道摸了一個一清二楚。
所謂的虹光,看似璀璨,然而依舊逃不過靈氣的範疇,若是某種玄妙的法寶,興許高浩還有所忌憚,然而隻要是某種功法,便沒有《太玄經》看不破的。
一招看破,隻要將最強的劍氣點在那一招的要害之處,任他再大的巨浪,終究也不過是如同落在磐石上的一簇混水罷了。
少康麵色尷尬無比,方才與古三通這個剛破境不久的後生打個平手,眼下卻又是被一個凡夫俗子破了招,眼中已是漸漸有了殺意。
“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