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深吸一口氣,嘴角裂出一絲冷笑,分明也是動了真氣。加下一動,邁著步子徐徐的朝著飛廉走了過去。
“帝鴻老兄,可否放飛廉一馬。你也知道這飛廉口不擇言,開罪了不少人,又何必與他計較?”
一道銀光落下,擋住了帝鴻氏的去路。銀光散去,一道身形修長麵色俊俏的男子立在了帝鴻氏與飛廉二人之間。
“銀靈子,不是我不放過他,而是他欺人太甚。”帝鴻氏此時已是動了殺心,那七彩斑斕的身軀竟是隱隱飄出些許的黑氣。
“銀靈子!你走開!老夫不用你救!”飛廉倒也算有骨氣,嘴上作賤到底,倒也不像共工那般到了關鍵時候便是成了軟骨頭。
“你這老東西,怎不識好歹,今日已是折損了神荼鬱壘,主公手下能用之人已是越發的吃緊,若是你再送了死,主公豈不是無人可用?”銀靈子苦口婆心道。
話說道這份上,尋常人都會服了軟,以大局為重,但這飛廉卻是個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如今身子稍稍緩了一口氣,又是叫囂道:“你以為老夫就在這點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