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新話不知不覺的就又勾起了商震的興趣。
這話到底什意思?
商震幹脆便坐得離這些說話的人遠了一些,他品砸起這句話來。
昨日的死是上輩子的事嗎?還是這輩子有了新生?
商震的文化不高,但是他也知道有上輩子下輩子這種說法。
他不由得又想起自己曾經仿佛看到的幾個穿著古代衣服的人在自己麵前死去。
難道那就是自己的上輩子嗎?商震輕輕搖了一下頭,這個太過於玄奧了。
不過,很快商震又有了新的想法。
自己原來也隻是一個鄉下小子。
因為從小淘氣又定不下性來,卻是連爹的木匠手藝都沒有學成。
本來如果日本人,對了,那幾個學生說叫日本侵略者,如果日本侵略者不侵略東三省,他這輩子肯定也就是做個大眼木匠,給普通人家釘個板凳桌子打個出嫁用的箱子啥的。
可是現在他既然已經參加了東北軍,就從此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原來的那個不管是淘氣的還是膽怯的小子已經“死”去了,現在自己就是一名東北軍士兵,還殺了日本兵。
自己要好好的把握好現在,把自己的身體練好,把自己的槍法練好,然後再攢點兒錢說個媳婦。
或許,這就是今日種種的生吧。
商震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直至困意襲來,他坐靠在一棵大樹旁睡著了。
夜色愈發的濃重。
漸漸的所有說話的人那話語聲越來越小也都睡著了。
星空之下,夜涼如水,不管是這一段時間以來風餐露宿的那七個大學生,還是像王老帽這樣的百戰老兵,是否會有人在夢中想起母親的懷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