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這種亂仗打起來很多時候都是士兵各自為戰。
東北軍全體官兵想著的都是打回老家去,那都是“以生為恥以死為榮”,打起來那是真不怕死,若是怕死也絕不會在這淮河一線與日軍死扛了。
而現在他們所麵對的日軍那也是日軍的精銳師團,從作戰紀律到單兵素質卻是都要強於東北軍的。
如此一來,雙方自然是不死不休的。
怎能讓戰鬥過程盡量縮短呢?怎能多打死幾個鬼子呢?商震邊環顧周圍邊思索了起來。
自己現在就一個人,手雷好用奈何囊中羞澀,雖然有槍可又不想與日軍對射,那打蛇就要打七寸,現在日軍的七寸又在哪呢?
人這輩子不用兩個鏡子注定是看不到自己後腦勺的,人沒有鏡子也絕看不到自己臉的,而商震都不記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看過鏡子了。
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就在廢墟的彈雨紛飛之中,他卻哪還有半分平時老實木訥的樣子,那雙黑亮的眼睛滴溜溜直轉閃著狐狸一般狡猾的輝光,和王老帽乃至和那早就駕鶴西歸的老霍頭比起來,他也就是不卡巴眼睛罷了。
商震思索了一會兒後,便又有了新的主意,他借著廢墟陰影的掩護一路躲避著日軍卻是往鎮子的東南方向奔去。
二十多分鍾後商震出現在了一處廢墟前,這的房子同樣已經坍塌了,不過卻是有一個露台,而露台上有一個已經被炮彈削去一角的涼亭。
別看這的房子塌了,商震卻知道這本來是一座小二樓的,因為這正是337旅最早布防時的臨時旅部所在地。
現在北麵打的戰鬥動靜最大,而這又是鎮子的東南角,日軍並未在這布防,遠處爆炸聲槍聲不斷,這倒沒有什異常。
也不知道這能不能看到,商震心想著,便收了盒子炮緊跑幾步,伸雙手一兜那涼亭的一個柱子,而雙腳同時蹬地一跳便已經踩到了那柱子之上!
他雙臂用力往回兜雙腳用力向上蹬,借著那股力量整個人便往那柱子上攀去。
他的動作是如此之麻利,一也隻是片刻功夫他“嗖”“嗖”“嗖”的便攀爬到了那涼亭上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