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穴之中。
庚寅一邊吮吸着奶水,一邊思索着他夢境裏的奇遇。
那讓他窒息的夢境裏最後一幕出現的是讓他恐懼的一顆猙獰的虎頭!
這是什麼情況?
莫非這夢境預示着他庚某人將來會喪命虎口?
還是說這僅僅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夢?
可上輩子對玄學多有研究的庚寅明白,夢境往往就是現實的寫照,你可以反着來解讀它,夢裏一帆風順的事現實中一般都是飽受挫折。
夢裏見財,那麼現實必然破財,夢裏喫屎,說不定現實就要進財……
反正這玩意玄之又玄,還充滿各種概率,看似很有一套理論依據,可細細一思索又十分站不住腳。
扯了這麼多,他還是沒想明白剛剛的夢境和他有什麼關係。
難道他庚寅穿越成就一隻老虎不成?
庚寅下意識這麼一想,可腦海中卻有一道閃電劃過。
對了,咋就不能是一隻老虎呢?
庚寅往這裏一思索,又覺得自己的判斷可行。
一時之間他不由停止了吮吸,雌虎扭頭一看小虎崽倏然不動,立即又伸出舌頭舔舐起自己幼崽。
“嗯……這帶着肉刺的舌頭除了虎豹熊狼怕是其他動物也沒有了吧?”
庚寅的自語傳到雌虎耳中就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她以爲幼崽沒有喫飽,便再度將庚寅推向了自己的奶水處。
庚寅一邊吮吸着雌虎的乳汁,一邊卻又感到一陣陣下腹的脹痛隱隱傳來。
壞嘍!怕是要排便便了……
庚寅這纔想起哺乳動物幼崽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前期他們都不能自己正常排便。
只有通過母獸對他們排泄口舔舐刺激纔會讓他們順利的將體內污穢排出來。
問題他的母獸這隻雌虎還是第一次做媽媽,對於幼崽的撫養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
這麼一折騰庚寅連喫奶的興趣也沒了,只覺得小腹那裏越發的難受,憋得鼓囊囊的,好似要將他柔軟的皮毛撐破。
畢竟是已經儲存了三天的粑粑,說不漲肚子那是假話。
現在庚寅總算是明白了便祕患者拉不出粑粑的那股子勁兒了。
此時的庚寅在雌虎眼中就變成了幼崽不安的來回翻滾,不僅不好好喫奶,反而不斷的抽動着屁股,好像在努力的掙扎着什麼。
雌虎偌大的虎頭晃動着,一對虎目直愣愣的瞪着幼崽,好像在疑惑的質問:自家的崽兒這是怎麼了?
庚寅繼續痛苦的翻滾着,嘴裏開始罵罵咧咧。
怎奈他這一口罵人的話出了小嘴,就變成了咿呀的呻吟。
或許是母性的本能使然,也可能是血脈中本能的帶着雌性動物的傳承,在幼崽咿呀的呻吟中雌虎也覺察到了不對,目光在庚寅鼓脹的小腹盯了一會兒後,反應了過來。
隨即她一爪將幼崽刨到身前,伸出舌頭開始在幼崽的排泄口舔舐起來。
現在,庚寅再蠢也知道了在他身上捲來捲去的柔軟物事是什麼了。
隨着雌虎深情的舔舐,庚寅就感到自己的排泄口頓時開始變得舒爽不已,小腹中積壓已久的污穢好似找到了宣泄口,在雌虎不斷的刺激下開始蠢蠢欲動。
“噗……”
隨着一聲輕微的顫動,雌虎停止了舔舐,一股股排泄物就從庚寅的排泄口中涌出……
“舒服……”
庚寅不由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這積攢了三天的身體垃圾總算是排了個乾淨。
他愜意的翻了個身,再度拱着腦袋向雌虎的腹部探去。
既然排泄完畢,那麼新一輪的進食也就開始了。
雌虎慈愛的看着幼崽,目光又一次投向那殘存的鹿肉。
她明白,必須儘快解決掉這些殘羹剩飯,而後她就要帶着幼崽轉移陣地。
這裏到底還是離那隻棕熊太近,稍有差池自己出去捕獵的時候很可能就被那傢伙有機可乘。
庚寅再度沉沉睡去。
在他沒有睜開眼睛之前,他實在是沒得其他想法了。
只要沒有投胎成野豬,就不算是糟糕!
在不斷的睡了醒,醒了喫,吃了拉,拉了睡的循環中,庚寅更快迎來了自己出生的地七天。
這幾天他的夢境裏還是斷斷續續的夢到了那隻猙獰老虎和它頭頂的那顆圓潤白珠。
庚寅通過了前世學到的各種玄學手段試圖去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