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就連徐仲儒也不由的眯上了眼睛。
唯有宋傑雙目中迸發出一股狠勁,死死盯着衙役用刑,他要親眼看到這惡棍的慘樣!
可是他失望了,一切似乎對黃袍人沒有絲毫作用,他的雙手好像牛皮膠一樣,沒有骨頭,任由夾棍夾扁勒成了細條,不見一絲血跡流出,也聽不到他的慘叫。
“這……”
就連堂下的楊蟲兒也被驚的長大了嘴巴。
他也算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了,可這等邪性事還是頭一次碰見。
衆百姓自然也是一臉驚詫,這世間還真有這樣的人?
“來人吶!給我上大刑!”
宋傑已經有些失態了,幾乎是在竭聲的喊了出來。
“看來還真讓胡道長說着了……”
此時的徐仲儒臉色有些複雜的望着堂上自語道。
“老爺,堂上大刑只有夾棍,要是再大就得去刑房了……”
這是師爺附在宋傑耳邊低聲道。
“什麼?難道就讓這廝猖狂嗎!必要他當堂認罪伏法,如若不然本府的臉往哪裏擱?盤城府的臉面何存?”
宋傑也低聲對師爺咬牙道,他是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大人,徐某有話說。”
就在這兩難關口,徐仲儒站起來朝着宋傑開口了。
“哦?老前輩可有什麼主意讓這廝開口麼?”
宋傑見徐仲儒開口,不知怎麼的心裏突然就不再浮躁了。
“大人,你可以這般這般,如此如此……”
徐仲儒走到了宋傑面前低聲比劃着說道。
“這...這辦法有效麼?”
宋傑有些遲疑的問道。
“大人儘管放心,破除這廝的邪法非此術不可!”
徐仲儒一臉自信的說道。
這正是庚寅臨走前拉着他悄悄囑咐的事,因爲庚寅深知這黃袍人身具妖法,必然不會輕易就範,只有破了他的邪術才能了了這個案子。
“白捕頭,你過來...”
宋傑得了辦法,又照葫蘆畫瓢給白田偷偷吩咐起來。
“啊!老爺要用那個??”
白田一臉不可置信的張口道。
“對,快去辦,遲了我讓你站枷!”
白田聞言,雖然不情願,但也立刻叫了幾個有些茫然的手下匆匆離開了大堂。
打發走了白田,宋傑接着對衆人道:“諸位,此處用刑多有不便,咱們找個寬敞的地方,這次本官非要破了這妖人的邪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