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庚寅倒也不急了,他倒要看看老鱉口中的寶經和自己在犴麓山修行的寶經到底是不是同一本,還是說,有人想要拿這本寶經來搞釣魚執法。
“道友,既然你也知道這寶經,我便實話實說,這水府傳承中卻有此經,不過……不如這樣你我對賭一局!”
馬玉然眼看庚寅準備將老鱉交給他的手又縮了回去,就知道庚寅也動了心,無奈的他只能提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哦?道友,這如何說?”
庚寅突然想起了老鱉口中的寶局,開口道。
“很簡單,道友應該也知道寶經一旦被喊了名字,覬覦者馬上就會蜂擁而至。現在時間緊迫,咱們倆鬥法不僅耗時費力,而且還破壞性大容易驚動其他人,不如一起合作。
不過,爲了寶經最後的歸屬咱們對賭一局,勝者可拿取寶經,負者也可從水府傳承中取一樣寶物如此一來大家都沒有損失,你看如何?”
馬玉然手捏拂塵對着庚寅一通分析道。
“好,就依道友!”
庚寅也明白馬玉然的意思,本來這事對他來說就是個意外,要不是老鱉嘴大,這會兒他都已經離開了。
既然已經卷入,那適當的取點好處也無可厚非,況且他的腦子裏就有寶經全篇,沒必要和這馬玉然去搶,之所以答應也是爲了麻痹他,要不然寶經這等密藏他庚寅居然毫不動心,傳出去的話別人怎麼看?那就說明他手裏有比寶經更加厲害的東西啊……
“事不宜遲,既然道友答應了,那我長話短說,咱們這對賭一不賭骰子,二不賭牌九,玄門中人就賭個玄道。”
說着話馬玉然就從袖中取出玉匣將裏面的東西取出一件拋向庚寅。
庚寅並沒有立刻接住東西,而是掌中真炁涌出托住了它,在觀察沒有異常後才把那東西抓在手裏觀察起來。
“道友,這東西名叫三生牌,通俗來說就是這樣你我各拿六枚玉牌,每一枚玉牌上面各有一個字符,分別爲數字一、二、三各兩組,這是按照我玄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自然之理。”
“咱們就用它們來決勝負,一可以壓三,三可以壓二,二則可以壓一,你我一次一張共同出牌,三局兩勝!不過每一小局咱們也要添個彩頭,我看就讓它來當這個彩頭吧!”
馬玉然向庚寅開口道出了規矩和賭法。指着庚寅手裏的老鱉冷聲道。
今夜要不是這老鱉口吐天機,他何來如此被動,所以不論他勝負如何也要拿這老鱉出口惡氣。
“好,就這麼辦!”
庚寅再度乾脆的答應下來。
老鱉雖然是個有功德的,可隨意泄露天機把虎爺裝了進去,也確實不值得他護着,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