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無聊變得越來越亮。
“鏢船?運飛鏢的?哪裏的門派還集中採購這玩意?”
庚寅還是一副無聊的表情。
“……”
大黑驢真想在庚寅的虎頭上敲一個暴慄,也不知道這老虎是真傻還是假傻。
“哈哈,剛剛逗你的,我身爲山君豈能不知這鏢船的意思?”
“知道這個和山君身份沒什麼聯繫吧?”
驢子吐槽起來,這位爺有時候真是讓它無法看透,你說他憨厚吧,他其實也是個殺伐果決之輩,你說他鐵石心腸吧,可偏偏又是一個慈悲心腸的傢伙……
那姓袁的一看就是個八面玲瓏的狠角色,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走鏢這個行當裏生存下來。
“他們之所以答應我的請求,怕是在樊良湖遇到了麻煩,這種麻煩絕不是可以通過正常手段解決的,故而他們需要一名可以溝通協調的道門中人...”
庚寅對着驢子耳邊輕聲說道。
黑驢有些驚詫的看着庚寅,這位爺在它心裏的危險級別不知不覺又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都說扮豬喫老虎,這位是老虎扮豬啊,那喫的可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驢子突然想起之前庚寅的種種二貨行爲,莫非也是藏巧於拙?
“嘿嘿...別亂想了,我這個虎吧,什麼事也知道,什麼事也不知道,身體裏可不止一個我哦!”
庚寅拍了拍驢子的額頭笑嘻嘻的說道。
正好這個時間段,那位袁船主也帶領着手下買了好些東西僱了腳伕用擔子挑了過來。
“道長,準備準備,咱們馬上出發了!”
袁大靖看庚寅牽着驢站在岸邊,連忙笑呵呵說道。
“好,貧道也沒什麼可準備的,這就上船,就是我這頭驢子還得麻煩船主照顧好了...”
庚寅見狀連忙迴應着袁大靖道。
“好說好說,三才啊,去,幫道長把毛驢給牽到船上,對了豆料離遠一點,找個食槽給它喂,小心把別它給喫撐着了。”
袁大靖倒是個熟悉人情世故的,當着庚寅的面就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如此多謝袁船主了!”
庚寅再度稽首道。
“走吧道長,咱們船艙敘話,這裏都是些粗活讓他們看着幹吧!”
袁大靖熱情的將庚寅招呼到了船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