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話間就來到了後院禪堂。
“怎麼樣,檀越我所言非虛吧?你看看我們寺裏的禪堂,大不大?這些參禪梵徒有兩百多人呢!”
至誠領着庚寅站在一側窗口望去,滿滿都是些行者頭。
“他們爲何不剃頭呢?”
庚寅露出疑惑道,按理說梵教的核心弟子都應該剃頭受戒的。
“哦,這啊,這是行者禪,他們都是苦行徒,”
至誠連忙解釋起來。
與此同時,他自己也暗暗展開了觀氣術,開始查看這些傢伙的生氣。
可他剛剛一張眼,就差點讓瀰漫在滿堂的黑煞氣給薰暈了眼……
好傢伙。這是造了什麼孽!各個膀大溜圓這會是苦行徒?
這滿堂梵徒居然都是些兇狠暴戾之徒。
看他們此刻全部一臉虔誠的誦經,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都是些一心向梵的好師父呢。
怪不得總有梵徒說什麼放下屠刀立成梵聖。
這麼幹的話,那些死在屠刀下的冤魂該如何解釋?
庚寅望着滿堂黑氣眼角不由抽動起來,那股嗜血殺戮的黑虎氣息不經意間居然主導了他的意識。
“檀越,你怎麼了?”
就在這時那至誠很是關鍵的問了一句,將庚寅從殺戮的意識中剝離開來。
“檀越?”
“哦……哦……沒事,我看貴寺梵法如此森嚴一時有些癡迷了……”
庚寅連忙解釋起來。
“哦,那是自然,檀越,咱們也逛的差不多了,不如去喫點素齋吧!”
至誠一臉關切的說道。
“是該喫點東西了。”
庚寅一想救人的事雖然要緊,可眼下還沒有摸清情況,他也不好輕舉妄動,利用喫飯的時間好好思索一下對策也未嘗不可。
眼看庚寅點頭答應,至誠一臉笑容就帶着庚寅往食堂而去。
“不對,這小子這麼殷勤難不成食堂有什麼古怪不成?”
庚寅看着前面行走的至誠,心裏暗自思忖起來。
“至誠師傅,莫非這飯堂裏也有什麼項目?”
最終庚寅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哦……嗯……是這樣的,咱們寺裏的素齋啊,那是姑蘇有名的,那個羊腿啊,做的和真的似的,那個素雞口味也非常不錯……”
見這至誠顧左右而言他,庚寅頓時明白了,這小子原來又給他安排了一個收費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