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裏卻是無惡不作!”
“你叫德衍吧,這滿窟的白骨是什麼情況?滿窟的又靈獸如何解釋?連神獸騶吾的幼崽也被你們抓了來圈禁在此,安的什麼心!”
紫袍道人目光冷然,看着這個一臉慈眉善目實則道貌岸然的梵師道。
“這……這……”
德衍一時竟然在紫袍道人強大的威壓下說不出話來。
難道他真的要把聖境安排的事吞口而出?那就算逃過了眼下一劫,以後呢?以後自己怎麼面對梵教的追殺報復?
“梵門小寺不知道仙君駕臨,有失遠迎,望仙君恕罪。”
就在德衍詞窮這個節骨眼上,一團祥雲緩緩飛來,上面站着的,正是寒山拾得兩位禪師。
然而道人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目光深邃的看着被庚寅一掌拍開的地窟。
滲人的白骨上閃爍着瑩瑩綠光,彷彿在訴說着數十年以來這座梵寺的血腥歷史。
佈滿符文禁咒的石窟裏,騶吾幼獸目光哀傷的看着空中的道人,彷彿是對一切生的機會都失去了希望。
那些在囚籠裏哀鳴嘶叫的靈獸,也彷彿在傾訴着這裏的罪惡。
“你們怎麼說?”
紫袍老道將視線收回,目光森然的看着兩位禪師道。
二人的額頭同時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說不知道,顯然是交代不過去。
可是說知道,他們二人又確實知道的不多,一旦說了知道豈不是把所有的黑鍋都給聖境那幫傢伙背了?
怎麼?說不出口?
紫袍老道似乎是看出二人的窘迫,也不再追問了。
其實答案在他看到騶吾幼獸的時候,就已經明瞭在了他的心中。
這德衍不過是西方聖境中那些傢伙的手套而已。
“玄門後輩弟子玄冥,見過七仙君!”
就在這時,玄冥子也出現在了夜空之中,對着紫袍老道躬身施禮道。
“嗯……”
紫袍老道從鼻腔裏應了一聲。
“這真是黃鼠狼生耗子一窩不如一窩了,這等惡行居然縱容其幾十年,要是以前的玄門早就將這裏夷爲平地了!”
紫袍老者看着滿臉尷尬的玄冥子不由的厲聲批評起來。
這二師伯門下歷來是降妖除魔的急先鋒,現在他們都懈怠成了這樣,可想而知天下玄門現在的狀態。
也怪不得彌天道果大會上,最後氣運都落到了梵門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