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庚寅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梵運大興在他看來就是個笑話,只要隆德帝駕崩,大周國策必然又是一變……
那時候天下依舊是玄門的天下,誰也無法阻擋。
“也是,我確實操的心多了,那邊的事讓升雲觀自己操心去吧。”
玄冥子一想庚寅說的也對,便同意的點了點頭。
可這寒山拾得突破悟道對他羅彌宮這個一線對峙玄門來說就實在太難受了。
哎呀,你就放心吧,知道那倆老頭,是個一心向禪之輩,只要他倆在江南梵門不會和玄門撕破臉皮的。
庚寅笑呵呵安撫起了愁眉苦臉的玄冥子。
據他得知的資料和今晚的觀察,這兩位確實是超然物外的,根本就不想捲入梵玄之爭。
估計也正是他們如此恬然的心性,梵門大佬們才任由他倆在這裏弘揚梵法傳播教義。
“主公,你的東西掉地上了,我看要不要撿回來?”
就在這時,驢子又發現了什麼似的,衝着地面一臉金光道。
庚寅這才定睛望去,發現了德陽的金色禪杖和殘屍上的念珠。
果然知我者大黑驢是也!
庚寅心中讚許的暗道。
“啊……嗯……那是我的東西,怎麼一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庚寅很久沒和驢子搞配合了,這猛的來了一出,讓他的反應到底還是低了一節。
說着話庚寅就擡手一招,首先將禪杖收入了大袖之中。
“主公,那殘屍也不能曝屍荒野,咱們應該找個風水絕佳的地方安葬了,如此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驢子眼看庚寅得手,連忙哭喪着臉一臉痛苦的說道。
“啊……是極是極,我輩修士當多做善事多修功德,怎能讓他曝屍荒野呢。”
庚寅一臉感傷的揉了揉眼睛,卻沒有擠出淚光。
說完這話他輕輕擡手將德陽的殘屍吸至空中堂而皇之的將那串真言念珠摸走。
“嗯,這孩子衣服太單薄了,你看看入殮前咱們還得刻個桃木頭顱,換身好衣服給他裝上……”
又裝模作樣的說了句,庚寅再度將德陽懷中的儲物袋摸走了。
“這……還能如此?”
玄冥子也好,建康姑蘇倆城隍也好,通通被庚寅和驢子的操作看呆了眼。
“我說,重建波若寺的事怕是結束了。”
“這出鬧劇結束了?”
“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