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寅剛剛到山谷谷口位置,就有了不同尋常的感覺。
“阿嚏……”
庚寅當即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怎麼回事?有人唸叨我?”
庚寅有些疑惑的捏了捏鼻子。
“什麼人!”
就在他不小心發出響動之時,谷口下方的一塊巨大岩石後邊,忽然有人竄了出來看向了庚寅。
“你是一心門的?”
庚寅明知故問道?
“你個腌臢潑才,怎麼,不認識爺爺這身衣服麼?莫非你是兩貫道的餘孽?”
那男子一身黑衣,胸口處寫着一個大大的羅字。
“你就是羅剎宗的?那兩貫道的人就是你們殺得?”
庚寅眼睛一眯,一股殺氣頓時瀰漫開來。
接着他指尖輕擡,一道流光氣勢洶洶在黑衣人頭上轉了一圈拉着長長的光線又回到了他的袖中。
那黑衣男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瞪着庚寅道:“就是爺爺們做的,你待怎……”
一個樣字他都沒來得及說出口,脖頸處就鮮血狂涌噗通一聲,身首分離了!
庚寅擡手一揮將屍體點燃後,來到了大岩石後。
這裏果然有個隱蔽的地下入口,倘若不注意還以爲只是普通的地坑呢。
出入這樣的地方都是自身御氣,或者用鐵鎖之類垂直下去才能進入其中。
剛剛被庚寅做了的那個傢伙,怕就怕在這裏看門放哨的。
庚寅感嘆了一聲巧奪天工後,就縱身跳下了地坑。
“在這種地方修行果然都需要一處好地方!”
庚寅下到底後,往裏走了數十步不由感嘆道。
這裏的地下佈置幾乎和那邊的兩貫道沒什麼兩樣?
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整體佈局和方位似乎還有些瑕疵,其他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眼前空曠的平臺上,有一隊身着羅剎宗黑袍的金丹期修士正目光警惕的四處觀察。
看的出他們都是門內精英,在這種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依然堅守崗位,不得不說宗門的風氣還是不錯的。
不過像這種滿身罪孽因果的傢伙,庚老爺殺起來也是毫不手軟!
“真我!”
庚寅只是輕輕一句,就見得他雙目放光,劍丸真我居然從他眼中激射而出在電光火石間就捲起一陣氣流,在那隊羅剎宗弟子身上轉了一圈後,帶着一絲猩紅光暈回到了庚寅的袖中……
“噗通……噗通……”
轉瞬之間,這一隊羅剎宗的精英弟子們就紛紛頭顱墜落屍體倒地。
殷紅的鮮血在他們脖頸處汩汩流出,很快就染紅了平臺!
“早死早投胎啊。”
庚寅感嘆着,學過血淋淋的平臺,走到拱門前,輕輕一掌就推開了硃紅色的大門。
隨着大門的打開,裏面的景象卻讓他有些喫驚。
十幾具屍體被分解成了好些部分,堆在一起,一口沸騰的大鼎中不時的翻着血沫露出裏面的人體組織……
“嘔……”
庚寅忍不住胃裏一翻,就乾嘔起來。
都說魔門喫人肉,可那也是他聽說的,現在親眼所見,不由讓他大爲震撼!
“誰在門口?不是說了看好大門嗎?沒看見祖師正在煮肉嗎?你還想不想喝湯了?”
就在庚寅發出聲響時,銅鼎那頭,一名面白無鬚的男子呵斥道。
“孃的,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幹就完了!”
庚寅擦拭了一下嘴角的唾沫後,厲聲道。
隨着他言出法隨的,正是他的那枚“真我”。
“嗡……”
劍丸發出憤怒的號角,閃動着森森白光,在須臾之間就直奔那銅鼎方向而去!
“啊……啊……祖師救命……”
圍繞在銅鼎四周添柴加火的羅剎宗弟子瞬間就被“真我”梟首,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甚至頭都已經掉入沸騰的鼎中了,身子還保持着添柴的動作。
“啊呀呀……好賊子,膽敢偷襲!”
羅剎宗弟子口中的祖師,忽然間從鼎後的案几上一躍而起,整個身體散發出一陣幽幽黑光快速形成了一層光盾護住了自己的身體。
隨即他大袖一揮,就有一物忽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庚寅沒有理會這個區區元嬰老魔,而是繼續操縱“真我”開始了洞窟裏的殺戮!
一個個沾滿鮮血的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