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了!”
正當庚寅低頭喝茶思索着如何解決山君廟目前存在的問題時,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有什麼了?老爺莫非是有主意了?”
智勇和牛二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欣喜的模樣。
“嗯,是有主意了,老頭子……咳咳咳……那個什麼,師父不是剛剛收了些門人嘛,我看年輕人需要歷練歷練,在這裏給你們打打下手最好不過了!一來可以磨礪心性,二來嘛,也可以學些東西,也不枉他們拜入山門嘛!”
庚寅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辦法不錯。
“好好好,一舉兩得,老爺不虧是老爺,考慮的就是周全!”
二鬼聞言,頓時就送上了彩虹屁。
“我說你這麼幹,你師父那裏能行嗎?”
路山君提醒庚寅道。
“沒事,這種事我就能做主!”
庚寅大大咧咧的回覆路山君道。
“那就好,你可別再把這倆老實鬼給坑了,現如今這麼老實的鬼物是越來越少了,可得省着點用……”
路山君不知不覺就把庚寅代入了土財主的角色。
“嗯,就這樣吧,你們且等我一天,明天我辦完了這邊的事,就回一趟觀裏,給你們調幾個人手過來……”
“老爺,幾個哪夠?得得……十幾個……越多越好!”
二人忙不迭的哈着腰道。
“行了行了,我到時候看吧!”
庚寅說完,就一口氣咕咚咕咚灌完了茶杯裏的茶水。
“不錯,這茶葉有股子靈氣味兒……”
庚寅咂吧着嘴往門外走去,他要趁這個機會教育教育倆小傢伙。
可剛到門口,他卻又停下了腳步。
院中,兩個被罰站的傢伙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呢。
“運真,你說剛剛廟裏的那尊神像看起來是不是有點怪?”
這是葉運捷傳出的聲音。
“怪?哪裏怪了?我覺得那老虎挺威猛霸氣的……”
胡運真扭着脖子想了一下,疑惑道。
“你呀,我師父還總誇你心思細膩呢,我問問你那老虎懷裏抱着的是什麼?”
紫貂葉運捷對着胡運真沒好氣的問道。
“老虎懷裏抱着什麼?好像是抱着一個襁褓……”
胡運真晃了晃尾巴道。
“對了,你說這一個山君廟爲什麼要塑個人類的孩子出來?”
“爲什麼?”
胡運真不解道。
“當然說明這是一隻母老虎啊!咯咯咯……”
葉運捷滿臉狹促道。
“噓……師兄慎言,這裏可是山君廟,是我師父的敕封廟宇……”
胡運真聞言臉色都變了,連忙示意葉運捷噤聲。
就真是母老虎,也生不出人類的孩子啊,亂說話會被割舌頭的。
這句話胡運真沒敢說出口,生怕被師父聽見了。
“怕什麼,我還不知道他?他聽不見,當年有好幾次他都是因爲耳朵有問題,被搞的灰頭土臉的……你看着吧,他還在裏面焦頭爛額呢,沒聽見那哥倆正給他訴苦嘛!”
紫貂滿臉自信的說道。
“這倒……”
胡運真剛想說“這倒也是”四個字,卻猛然間擡頭看到黑着臉的庚寅,正站在他們身後。
庚老爺那對眸子好似要喫人一般,死死的盯住了葉運捷。
庚寅沒想到,小傢伙居然敢揭自己的老底,頓時氣的的額頭青筋直跳。
“這孩子,怎麼熊成了這樣?以前也挺老實的啊?莫非是驢子那廝教授的?可惡啊!”
“阿嚏……”
此時正在靜室中打坐的汴君突然打了個噴嚏。
“大……哥……”
葉運捷見胡運真欲言又止,目光又看向了自己身後,頓時就明白了,連忙轉過身磕磕巴巴道。
“誰是你大哥?按照師門的規矩你得叫我師叔!”
庚寅已經徹底被這熊孩子給整無語了,只能儘量保持着自己的威嚴。
“師叔,我錯了……”
“你錯哪裏了?”
“我不應該拿您的塑像開玩笑。”
葉運捷一副可憐模樣道。
“狗屁,你少給我裝慘,那是塑像的事嗎?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我要是再聽到你說以前的事情,就休怪我代你師父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