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啊,竟然不打招呼就敢偷喫偷喝,還差點把一場盛會給攪黃了!這事不能忍啊,柳掌門你一會兒可要好好和他們師父說道說道,不能就這麼算了。”
黃老道聽完了柳衍闕所述,眉頭緊鎖的說道。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自己師尊的門下發生,那鬧事的兩個傢伙怕就永世不得翻身了!老道每每想起在遙遠的北海冰窟窿下面有個傢伙在堵海眼,身體就不自覺的抖一下。
“我說這些孩子們現在是越看越不是樣子了,想喫打招呼嘛,這麼大的門派又少不了他們一口喫的,何必如此呢?”
黃老道還是有些不能理解現在年輕人的思維方式。
難道有靠山就能任性非爲?越想他就越搖頭。
“還是別說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事了,對了柳掌門,今年來的人有多少?”
騶吾有些汗顏的把話題岔開了。
沒辦法啊,誰讓他兒子昨晚也參與了這事兒?現在還在人家的客舍裏打鼾呢。
雖然人家柳掌門給他留了面子沒提,可他自己不能不要臉啊!
“今年和往年變化不大,都是些熟人,預計從元嬰到化神各個門派散修加起來怕是要也有小兩百人了……”
柳衍闕思索了一下,就回答出來了。
“兩百人……不是個小數目了……”
老蜃龍一聽人數覺得還挺可以的。
“什麼啊,這比以前差遠了……以前那元嬰就跟雨後春筍似的,多的到處都是,現在嘛……刨去有些沒來的,大周這旮沓也就這麼些人了。”
黃老道的話題說着說着,又拐到了當下的高階修士數量上了。
“師父,詩酒真人到了……”
就在這時請人的弟子稟告道。
“快快有請!”
柳衍闕作爲東道,對每一位客人都是熱情相待。
“呵呵……有勞柳前輩相迎,折煞晚輩了……”
來人一身淺綠色長衫,對着柳衍闕躬身施禮道。
“來來來,詩酒真人這邊坐……來人啊,給真人看茶。”
柳衍闕熱情的將這位詩酒真人招呼到了座位上。
“此人,有些面生啊……”
老蜃龍看着詩酒真人低聲道。
“你看哪個不面生?算算時間,你都有多久沒出門了?”
黃老道看起來是知道蜃龍的根底的,頓時就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
“額……您說的是……”
老蜃龍連忙點頭道。
“詩酒真人,好久不見啊,你近來可好?”
黃老道說完了蜃龍,就轉身笑吟吟的去和那詩酒真人打招呼去了。
看得出他在這裏很喫得開,熟人不少。
於是現場就只留下騶吾蜃龍二人,也無聊的颳起了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