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天生我材必有用,憤青當自強啊,想穿越找憤青……我靠,腦子真的是迷糊了,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肖樂天就這一路晃悠,一路瞎琢磨,暈頭轉向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突然隊伍前頭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咦?這怎有這多落石和樹木啊?來的時候還沒有呢?」
緊接著就是一片嘈雜的腳步聲,還有嗡嗡嗡的議論聲。就在肖樂天不知道情況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慶三爺已經把他腦袋上的黑布口袋給摘掉了。
「你還敢說你不是探子!這路是怎回事……」慶三爺單手用力直接把肖樂天從騾子背上給拽下來了,摔的他七葷八素的。慶三爺果然好力氣,單手提著肖樂天跟提小雞一樣健步如飛一會就衝到商隊前麵去了。
當肖樂天被丟到地上的時候,他才發現狹窄的山穀,滾落了一大堆的石塊,還有好幾根大樹掩埋在麵,商隊算是徹底過不去了。
「這這這,這跟我有什關係?你們不能因為一場塌方就說是***的啊?大山麵這種塌方不是很常見嗎?」
「放屁,現在是十月啊,都**倆月沒下雨了,你說塌方就塌方啊?你丫的用嘴吹出來的塌方啊?你再看看這樹樁上的茬口,明顯就是斧子砍出來的,除了山賊攔路還能有什可能?」
慶三爺這是真急眼了,他可不是那些四九城溜鳥泡茶館的紈八旗子弟,他知道在這大山溝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是最危險的時候,任何閃失都有可能要了大家的性命。
「這不公平,憑什路上有一堆石頭你們就怪我呢?就因為我是陌生人?劉易斯牧師也是陌生人,你們怎不賴他呢?」肖樂天真是夠無賴的,直接把人家老外都給拽出來當擋箭牌了。
慶三爺鼻子都氣歪了「看來不打你,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說完舉起拳頭就要動手。肖樂天現在手被捆在背後,根本就沒法反抗,就算沒綁著他這穿越的小白領也不是騎射無雙的慶三爺的對手,下意識的他就閉眼了這是要硬挺。
可是預料中的拳頭並沒有落下來,當他眯縫著眼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劉易斯牧師居然單手就抓住了慶三爺的手腕,兩人正在半空中較勁呢。
慶三爺真沒想到這個老外手勁這大,跟火鉗子一樣攥著自己的手腕,幾次用力都沒有掙脫開。而劉易斯也用盡力氣了,他沒想到清朝這群抽大煙的八旗兵竟然有身體素質這好的,一角力劉易斯腦門就見汗了。
「二位爺啊,二位爺,別動怒千萬別動怒……咱們都退讓一步,有什話回頭出了山再談,現在首要任務是清出一條路出來,咱們天黑前一定要趕到殺狼坳啊……」範掌櫃的趕緊打圓場。肖樂天這就算是過了第二劫。
商隊夥計和士兵現在也不分身份高低貴賤了,為了保命一起動手清理亂石堆,足足忙了一個時辰才算清理出一條可以讓商隊通過的狹窄小路出來。當商隊再次開拔之時,預想中的山賊
003不太平的商道
並沒有出現。
「慶三爺啊,我覺得味兒不對啊?清理了這半天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我懷疑這群土匪是想夜襲了?」範掌櫃臉色陰沉的說道。
「有可能,這樣推算下來這些石塊目的就是拖延咱們的時間,想讓咱們天黑之前無法趕到殺狼坳,然後趁夜色襲擊咱們……媽的,這是吃定咱們了,想用最小的傷亡把咱們全幹掉啊……」慶三爺手心握著刀柄,都快攥出水來了。
「老掌櫃的,您年紀大,給我出出主意吧」慶三爺問道。範掌櫃的也不客氣「這次押運的現銀子一共是十一萬兩,你看那三十匹走騾背的茶簍了嗎?銀子就在那麵藏著,如果真遇到土匪了,這些銀子我全不要了……」
「不行啊?這是解給內務府的官銀,丟了要殺頭的……」慶三爺還想再勸呢,結果範掌櫃的一揚手霸氣十足的說道「不就十一萬嗎?我們範家不在乎,我們賠的起……隻是我有一個請求,我那小女是我的心頭肉,如果遇到亂子了,請三爺幫忙護住了,這個人情算我們範家記下了……」說完深深就是一躬。
有人說了,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有時候怕什就來什,就在兩個人咬耳朵商量的時候,突然從商隊最前方跑回來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仔細一看居然是商隊派出去打前哨的夥計。
現在已經是天色擦黑的時候了,西落的太陽壓著山脊向商道上投放最後一縷陽光,借著這縷陽光,人們清楚的看到那名夥計越跑越慢,腳步越來越踉蹌。
「掌櫃的……前麵有土匪,有土匪……」說完整個人直